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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男者,台湾称为“牛郎”,香港称为“鸭”,其实通俗点来说,就是男妓。近来社会性泛滥,再加上妇权高涨,召妓已不再是男人的专利了,因此,舞男就应运而生,而且越来越蓬勃,就如雨后春笋。究其原因,便是既可赚钱、又可享受无限艳福。

当然,并不是每一个舞男都如此幸运,象本小说中的西文,他的际遇就着实令人艳羡!

香港是个甚么杜会,我从来不去研究它,因为我的人生目标就是赚钱和享乐,有了钱,就不愁没有朋友,尽管这些都是“饮食”朋友,要他们能令我开心,为他们花一些钱,我觉得是十分值得的。

西文,他也是我的“酒肉”朋友,平日我除了和他饮饮食食,有时我也会和他到风月场所流连。西文很懂人情世故,不论在任何场所,他都叫我“波士”。他这么叫我,可说是一种恭维,同时也向我暗示要我做东道,花这些钱令我有种自豪感。

最近有一晚,我约西文到卡拉OK去唱歌解闷,他大概是喝了很多酒,看来是饮大了,于是向我讲了一个故事,由于他是个业馀“鸭仔”,这个故事我把它列为三级,读者看了,保证官能上会无比舒畅。

西文说∶

九七回归后第二个月的一个晚上,我的旧相好媚姐打电话给我,说很想见见我,我已经几个月没有见媚姐了,其实也很想见见她。谁知一见面,她就问我从什么地方钻出来,我便学某“广告术语”说∶“我是从太空来的。”

她见我这么说,便笑道∶“西门,你总是那么不正经。”

“媚姐!”我问她道∶“你找我这么急,可有甚么紧要的事吗?”

她说∶“我今晚找你来,其一是想跟你叙叙旧,其二是想介绍一位小姐给你认识,希望你能好好的给她慰借。”

我佻皮地说∶“我以前虽然做过舞男,但现在,我已经不再干了。”

她嘻哈大笑地说∶“一件污,两件也是污,你这个底在警察部的档案中已经有了纪录,洗也洗不去的!”

“你真要我接下这单生意?”我摊摊手说∶“她是个甚么人?”

媚姐正色说∶“一场老朋友,我也不怕开门见山对你讲,她是个坐轮椅的少女,十九岁,样貌很俊俏,上围是国际标准,她的家境也很富有,日前她对我说,很想找个男人慰借,当然我立即想起你,并且一口答应把你介绍给她。”

“她怎么说?”我连忙追问。

媚姐说∶“当我把你的年龄与人品都告诉她之后,她表示很乐意接受,不过,她要我妥善的替她安排一切,包括上床。”

我耸耸肩说∶“既然你已答应了她,我唯有舍命陪美人,但在见面之前,我倒很想知道她一些底细。”

媚姐说∶“可以。”

结果我从媚姐口中知道“大美人”叫芬妮,她虽然生长在一个富有的家庭,但在十一岁时,有次她放学回家,下车时冷不提防后面有车驶来,结果被那部货车一撞,双脚从此便残废了。由于她家境富有,衣食尽管无忧,但情欲这种事,却不是金钱便能解决的。

媚姐当时便约略告诉我这么多,听了她这么说,我忽然好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