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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说着,把外衣掀了起来,让大家看,还压低腰带,特意漏出线裤,给大家饱览,就差没把内裤扒下来了。借此机会,文子礼还幽他一默,“内裤里面的玩意儿,她给不给洗呀!这才能看出她是不是真对你好,知道不?”几个人被他逗的只有笑出来的眼泪了。

甄仁的举动,无非是要证明这个女人没找差,关心自己,心疼自己,希望大家别拿他取笑。总之,看起来很知足。

其实,知道他家庭状况的人都能理解和包容。在外面找女人,甄仁也纯属被逼无奈,六年来,与自己老婆虽说是同在屋檐下,平日却鲜有温情,身上痒痒,对不起,只能蹭墙。“那里”难受,也对不起,出外面撒欢儿去,我就当没看见。老婆在肉食加工车间,一年四季都是晚班,晚去早归。而甄仁的作息时间,又恰恰是早去晚归,两个人一天是两头都见不着面儿。一旦遇到了,热乎热乎也不行。用甄仁的话讲,“这媳妇我还要她干啥,手都不让碰。”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之所以这么残酷,缘于他老婆是在公司有了外遇,甄仁经常提及此事。可只能听人谣传,苦于抓不到把柄,气急之下,有贾义的红线相连,促成了这段姻缘,并且甄仁已提起离婚诉讼,与姘妇住于一处。

这些人凑在一起,也真够热闹的,美酒烈女,云山雾照。你瞧瞧,贾义和他干妈眉来眼去,星云智与少妇眉目传情,甄仁和姘妇又搂又抱,活生生一个旧社会大戏园子。

还嫌不过瘾,放上VCD,甄仁狼音一吼,技惊四邻,与姘妇大跳热舞,引来众人哄笑……

那天后,赫锴把贾义对星云智母亲有些不正常的表现,告诉了堂溪,也许考虑到星云智母亲近六旬的年龄,没办法和她比,占有不了贾义的心,或者还有其他什么想法、打算,所以态度仍旧不温不火,没有过多理会,依然对贾义情有独衷。

一天,因为美心,赫锴和堂溪碰面,引出了一个重要秘密。堂溪的意外走嘴,把贾义不同意赫锴和美心相处的事透漏了出来。

从那以后,赫锴耿耿于怀,总觉得再长两个脑袋也想不通。没事的时候,反问自己:“怎么还和我做起对来了?是因为曾经阻止过你和堂溪的来往吗?可是现在,你们不处的很好吗?”

也不怪赫锴有想法,贾义因赫锴而幸会堂溪,还偷偷的占为己有,并且平时多有赫锴大事小情的关照,不但没有投桃报李,感恩戴德,还反其道而行之,在堂溪面前说些不沾边儿的坏话,从中作梗,阻止赫锴与美心发展情感,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呢!赫锴已经被身边的“阴谋”折磨的麻木了。

堡垒都是从内部攻破的,这是典型的祸起萧墙啊!局势不容乐观,令人焦虑的是,赫锴能躲过小人的暗箭,翻云覆雨吗?

事以至此,也没有朋友不朋友的了,更何况,现在他是敌人,是快要抹杀了自己幸福的敌人……在一次三人聚会的时候,赫锴怀揣一肚子的“不明白”,直击要害,质问贾义,“你以什么角度、什么姿态、什么角色,在我老师面前反对我和美心的事情?以为你真成了我岳父大人了?”

贾义在质疑下,说不出所以然,但在堂溪眼前,还不想丢了面子,装出猛男和酷男的威风,莽撞了赫锴。

可把赫锴气炸肺了,厉声道,“你纯是好日子不过,无事生非。”说着,先后两次将他打翻在地,倘若没有堂溪阻拦,贾义可能又被送到医院了。

在其他场合,每每提及此事,赫锴都气的牙根儿直,都要拳打贾义,迫于他的神威,加上理亏,贾义只能低头认错,并且曾经给赫锴跪下了三次。

在朋友那里,赫锴曾多次提醒甄仁、文子礼、星云智等哥们儿,要注意贾义的举动,他象一只恶贯满盈的疯狗一样,给他点吃的喝的,也许能稳定一些,可迟早还是要伤人的。听了赫锴的话,有的往心里去,有的却不以为然,谁知他们都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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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浪漫前曲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赫锴被一通电话吵醒,迷朦里,还以为是美心,可仔细看过后,又是谁拨错了号,一接起来便挂断了,就是有这样无聊的人。一看时间,零点57分,在这样的暧昧时间,别人是睡花卧柳,而他,只能依‘枕’跨‘被’,独享双人床,无助的摸了摸身旁的空处,习惯性的掖掖被角,猛然换了个睡姿,揣着美心的幻影接着睡。

北方的冬天,与南方的阴凉、潮痒相比,冷的干烈、透心儿,那才叫彻头彻尾的爽,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赫锴不是祖籍在这里,他才不愿意年年遭受如此不讲理的鬼气候呢!北方的人,出了门,就想要回到暖被窝儿,都快被气候折磨的做病了。至于关节痛,那是一辈子的“收获”。

来了寒冷,就想起去找些温暖的外物。前几天,赫锴去买了一条很厚很厚的黑白色调围脖。很简单的样式,粗针脚,厚厚茸茸的一圈而已,却格外温暖。烈风袭来时,真的好想泡温泉,享受那冰峰包裹下的南国风情,不一样的趣味。秋天的时候,总是希望冬天快点来。冬天的时候,又会特别想念春天。赫锴偶尔站在那里,控制不住心潮,想起远方的她。静坐一隅,手里的咖啡,加了红色、兰色的思念,有炭烧比不了的苦。时间总是在兴致与哀叹之间消磨,这让他已经厌倦了在时光隧道中行走。

感性的人,比较容易受伤;怀旧的人,比较容易上火;自恋的人,比较容易被骗。谁也不知以后会发生什么,姑且将赫锴列入到怀旧者的队伍吧!

赫锴早上睁开眼睛,首先想到的就是美心,明天就可以见到她了,真有一种美梦成真的感觉。他掐算着时间,一看快到十点了,给美心发了信息:

“心心,上车了吧!人多不多。”

“别提了,全是人啊!我站着都困难。”

赫锴一看明白了,她买的是站票,可急死了。

“怎么没买卧铺啊!不是让你早定吗?真让我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