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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星云智家虽是不起眼儿的平房,而且深居城郊,可大家伙就喜欢这个简约、无拘无束的劲儿。谁去都要带上点酒菜,免得总让人家破费。他老妈更是上厨下灶,乐此不疲。在那里,又认识了星云智的朋友马赛,一个发狠要在俄罗斯扬名立万的老哥,几年来,都做的是边贸生意,当时,护照已经办完了,过了春节还要去俄罗斯。

因为快要过年了吗?面对贾义养尊处优、一毛不拔的行径,跟着他逃情的老妇人也吃不消了,不知何故,拿走了值钱的东西,紧锁楼门,远走北京去了,撇下了贾义这个身无半文的行尸走肉。不知什么时候,在旅馆包了一间房,旅费当然是欠着。还好,自从与星云智结识后,也是打着市领导的幌子,时常在他家下榻,也算混口饭吃。时间久了,贾义嘴甜的特长显现出来,对星云智母亲一口口“干妈、干妈”的叫着,把星云智弄的啊,都不知道自己是谁儿子了。

一天傍晚,赫锴来到贾义租住的旅馆,取临时放在那里的转学证明,是为一个朋友办事儿用的。到二楼敲了半天门,里面有动静就是不开门,从门的底缝儿恍惚能见到人影。赫锴打了几次电话都关机,明显屋里有情况,于是,他就坐在楼下等着。果不其然,没过十分钟,贾义穿着线裤儿,脸色发白、萎靡不振般的走下楼梯,上前解释道:“三弟,我一寻思就是你,你敲门我就听出是你,刚才,我出不来……”说着,眼睛往上撩。

之所以叫三弟,是因为赫锴在家排行老三,时间长了,在外面,岁数比他大的叫三弟,比他小的叫三哥。偶尔也有相反的情况,年长一些的同样叫他三哥,也许是一种尊重吧!

“谁在上面呢?”赫锴转而又笑了笑,“找小姐了,不然哪能不开门呢?”

贾义向前凑了凑,在耳边嘀咕:“是堂溪,她不让跟你说,你就装作不知道。”

赫锴听了很惊讶,第一反应就是:什么事啊,这都是哪和哪啊!感情这玩意真的很难说,我的老师居然被他迷惑住了,而且浪费了自己很多的精力和战略细胞,尽管挖空心思的阻止她放弃百分百的错爱,却力劝无果。看来,两个人蜗居在一起,已偷食了禁果。既然木已成舟,自己就没必要,也不应该再参与其中了,毕竟感情是个人的事,堂溪,她有权选择,但孰好孰坏,都要自己承受……然而无论怎么想,总有那么一点歉意在心间。堂溪是通过自己认识的贾义,而且明知他是那么的不靠谱,特别是在女人的问题上。倘若她以后真的被欺骗了感情,那么面对美心,他该如何解释?感到头疼,十二分的后悔让他们认识。

后来,堂溪也没有避讳此事,可能是在证明她的确喜欢贾义,对贾义心有所属吧!

女装

第十六章 祸起萧墙

大多情况下,男人没有搞懂一件事情,给女人什么最重要?就是安全感。有人说是钱,固然很现实,可在填满了女人的那一份虚荣和私欲后,她所要追求的依旧是来自于男人的安全感。有了它,才能给幸福增添砝码,所以才肯放心跟着你,甘愿效劳你,不然怎么肯终生为你洗衣做饭,一辈子守在你身边不离不弃呢!但是,安全感不是安全套,有时倒显得虚无飘渺。尤其是现在的都市女性,看惯了太多的悲欢离合,演遍了太多的戏中角色……安全感似乎渐行渐远,已成为可遇不可求的奢侈品。而不可否认的是,一个女人的幸福感,往往是与安全感紧密联系在一起的。不少男人会发出疑问,怎样做她才会有安全感?

这样问的男人,实际上是不想给女人足够的安全,换位思考一下,就会清楚的很,你的女人怎么样,你才会感到安全、放心?

赫锴在经历了事业的低迷,包括婚姻的动荡后,情感的曲线自然而然的延伸到了美心那里。问题是美心在得知了赫锴的这些情况后,是否会弱化女人所特有的第七感——安全感,而对这份情犹豫不绝呢!

在黑暗里,紧闭双眼。

“看到”了那一场你许诺的风花雪月。

你的皮肤,你的气味,开始把我淹没,我在这寒梦里窒息。

疼痛、欲望……恰窜至高空的烟火。

无法控制的美奂里,为那场从未正式开始过的表演流下眼泪。

这一刻,我的悲欢,无关你。

你短稀的出现,我漫长的思念。

思恋的甘苦,无处不在。

你只是路过,留下廖言片语,而我酸楚万般。

我想,我们之间已不需要任何话语。

那情那爱,那些纠缠和不甘……已不足风清月明。

这是赫锴写给美心的,那份挣扎的煎熬,只有他自己知道个中滋味。赫锴在寂寞中独守着来自美心的那份至爱,在内心时时演绎着美心回来后的缠绵与美景,天天看着她的照片发呆。几天前,得知美心已经买好了车票,二月二日回来。面对还有十余天的等待,他已按奈不住那份就要喷涌出来的快感和喜悦,在电脑前饮鸠止渴,打开视频,与美心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