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暴力教学的冲动，白祁又仔仔细细的讲了一遍，然后拿到了一千元的补习费。

    白祁走后方漾还趴在桌子上做题，一副做不出来誓不罢休的劲头，顾枫则放下笔幽幽的看向棠玖，语气格外认真。

    “老大，你是不是喜欢他了？”

    “谁？”棠玖还在书上画小人人，一时没反应过来。

    顾枫吐出两个字，“白祁。”

    棠玖笔一顿，目光淡淡的瞥向顾枫，专心做题的方漾也愣了，瞪大了眼睛看了看顾枫又看了看棠玖，震惊都快写在脸上了。

    顾枫就那么看着棠玖，一动不动，好像再等她的答案。

    一秒，两秒，三秒……

    棠玖突然勾了勾唇，轻笑出声，眸底却一片寡淡，毫无波动。

    方漾和顾枫被棠玖扔出了公寓。

    方漾满脸后怕的捂着砰砰直跳的小心脏，“你胆子也太大了，什么都敢问，就老大刚才那个表情，我差点以为咱俩走不出这扇门了。”

    “随口一问。”顾枫语气挺平静的。

    方漾又道：“别说，我也觉得老大跟白祁有情况，我就没见过她这么照顾过谁，又是给他出气有人送衣服的，还把咱俩叫过来，说是补习，其实就是为了让他多‘赚’点补习费，送了钱还拐弯抹角煞费苦心的……”

    话还没说完顾枫就拎着书包快步走了，方漾一愣，连忙小跑着追上去。

    路灯下拉长的背影有些模糊。

    棠玖坐在客厅，看着书上快要画完的小人人，好像在发呆，又好像是在看书上的题。

    客厅里很安静，棠玖能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和墙上钟表秒针走动的哒哒声。

    喜欢那个姓白的？开玩笑！她又没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