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林尽染想到什么更有用的信息，对方又继续说了下去。

    “当然，组织中也有一个例外，就是零行列，组织的统治者。”

    到了自己想要了解的地方，林尽染回过神，微不可察地认真了一些。

    “组织内的零行列是血脉的继承，最初的零行列是创造组织的那位伟大的天才，天才陨落后，他的血脉新的天才继承。这一代在科研院和九州联邦的手里丧命，只留下了一位血脉至亲，应该是组织内唯一的零行列了。”

    “你知道她吗？”

    “我还记得，只能说不愧是零行列的基因，一样的心狠手辣杀伐果断。小小年纪就能担当起当时处于低谷的组织。”

    他说着，眼睛盯着自己桌子上的戴着手铐的两只手，又好像透过自己手，在看其他的东西。

    林尽染推测出，现在他在说得，应该就是他亲自经历过的。

    她也得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组织内真得存在一位零行列，可以判定，当时赎罪者说得话是真的。

    “你见过她，认识她吗？”

    她的话打断了男人的会议，他苦笑了两声：“我在组织内只是个非常不受重视的人，怎么可能亲自见到堪称组织内神明存在的零行列？”

    林尽染点了点头，示意一旁的警察，自己已经问完了，可以让另一个人过来了。

    那人站起身，离开时回过头又说了一句：“如果你是想知道那位零行列，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不会有人告诉你，因为他们知道的，不会比我多。”

    他说得没有错，被警方抓到的组织成员，都是在组织内不受重视的人，很难得知零行列更具体的事情了。

    为了保险，避免遗漏，林尽染还是又问了几个，结果和从第一个嘴里得到的，没有什么太大得到区别。

    她回到局长的办公室，坐到他办公桌前。

    因为得到的消息太过匮乏，她甚至不需要去思索。

    只是在想一个问题，如果自己真得是组织内的零行列，那么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自己遗忘掉的记忆，难道就是自己作为零行列在组织内的记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