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卢伦娜使了个眼色，带着威胁意味的眼色。

    卢伦娜不负他望地看懂了：“不道歉，你就可以离开M协了！”

    她的心里非常不服气，但比起被老师赶出M协，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道个歉比较合适。

    “对不起。”她M州语言，极为小声地道了个歉。

    林尽染看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把目光移到M协会长身上。

    在她看来，重点是M协与科研院的合作。

    “不合格。”言清寒又一次开口，目光里带着冷意。

    在他的心里，和M协合作才是临时起意。

    是他默认了，不接受他们的道歉，附带的惩罚。

    M协会长清楚言清寒的在科研院的地位，能培养出林尽染的人，自然不会是什么平庸之辈。

    他亲自转过身，面向林尽染：“对不起，我这个做老师的，代替卢伦娜向你道歉，希望能获得你的原谅。”

    他用响亮的华州语，对林尽染鞠了一躬。

    让老师为了自己低头鞠躬道歉，卢伦娜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

    不敢高高地昂着头，跟着自己的老师，一起垂下高贵的头颅。

    林尽染平静地点了点头。

    算是原谅了两人。

    “你先回去吧。”M协会长抬起头，面色凝重地对卢伦娜道。

    与科研院合作，对抗组织，很容易牵连到自身。

    组织内的，都是一群疯子。

    谁没事想要招惹一群疯子？

    虽然组织危害的，远不止华州，但其它州还是把锅都推到了华州身上，自己从这件事情上抽身，让华州替自己解决危害。

    M协会长不能让自己辛苦培养出来的徒弟涉险，这是对M协的损失。

    虚有其表的M协，已经承受不了这么大的损失了。

    之前允许她到华州，处理组织的事情，也不过是想让她能在华州获得一些人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