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搜索繁体

分节阅读_93

    把e099击飞,并留下一团烧焦的痕迹而已。

    那麽究竟是什麽武器竟能瞬间掏空e099的心脏?

    而且那道堪称完美的圆形伤口太奇妙。乍一看,焦黑一片,可是割开那层表皮,里面竟然肌肉还是肌肉、血管还是血管。焦黑层和里层的相差竟只有一毫米,最疯狂的是整个圆形没有任何一处有微米的差别。

    这样精确的尺度,人能做到吗?怪物能做到吗?

    如果说神子有操纵火的能力,那麽显然他对如何操纵火已经到了想怎样就怎样的地步。加上它在ced大楼变身,看到的人不少,上面经过再三研究,终於同意让他把f带出来寻找神子下落。

    在这里面阿曼达出了不少力,如果不是他用梦幻一般的语气向上面阐述那只白色的巨兽有多麽美丽,以及自然兽人有多麽珍贵,恐怕上面还不会轻易同意让他带出f。

    他不想承认「它」只不过是个兽人,但想要让上面接受「神子」这个概念,也颇为困难,为了早日得到它,他也就没有开口反驳阿曼达。

    「这是……?」

    李致风看到研究人员小心翼翼地割开鞋子里层,里面的东西在灯光照映下露出了璀璨的光芒。

    而尖头还在路上奔跑,到处寻找那位的痕迹。

    那麽炎颛此时到底在哪里?

    炎颛站在ced公司大楼的楼顶上,他正在思考。

    摧毁这座大楼对他来说很容易,可是他应该为了帮箫和出气,顺便为了让自己发泄,就毁掉一座大楼,并不管其中成百上千的生命麽?

    他不是神,就算他是神,他也不能就这样轻贱人命。就像他不会踩死一只老鼠出气一样,只要人类不主动侵犯他或者破坏这颗星球,他也不会主动去消灭他们。

    无论是他的父母,还是传承记忆都告诉他,他得在学会控制自己能力的同时,也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因为他们的力量,尤其是他成年後的力量,对人类来说完全是毁灭性质的。

    巨大的野兽跟人一样皱了皱眉头。

    他想到了箫和刚才的脸。

    他冲出来,不是因为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也不是想要找个地方发泄一通。而是……

    他在那个人的眼里看到了恐惧、排斥、还有绝望。

    他不明白,为什麽看到那样的箫和,他会感到揪心?

    如果是以前,他一定会以为有这样奇怪感觉的自己肯定是得了什麽人类的传染病。但次数多了,而且每次都是面对那个人时才会有这种感觉,他也逐渐明白了一些。

    他明白了这种感觉叫难过。

    可是那个人不是自己的雌伏者吗?按理说那人的意愿并不能凌驾於他的欲望。作为雌伏者,不管他自身愿意不愿意,满足雄性欲望是他们的义务,就像雄性必须养活自己的雌伏者一样。

    那人不是他的伴侣,他根本无需顾忌他的感受。何况他并没有亏待他不是吗?他给了他普通人类求也求不来的非凡能力。

    那麽他为什麽还会在看到他的拒绝与排斥时感到难过?为什麽他竟会因为那小人的难过而感到不舒服?

    如果有人可以告诉他就好了。

    巨大的黑色奇兽抬起前爪搔搔头,非常困惑的在ced大楼的楼顶上趴了下来。

    同时,ced公司内部监控室的监控员却出了一头冷汗,不停地用对讲机向同伴报告情况:

    「对,楼顶的监控设备全部失效,我这里什麽都看不到。对,是全部,不是一个!不要废话了,你快点上楼顶看看,现在是特别时期,无论任何特殊情况都得向上面汇报。你想被处理吗?快点!」

    警车在半个小时後赶到金宝花园。

    「警官,就是这家。我们敲了半天门,刚开始还能听到里面的惨叫声,後来就没声了。」

    「有钥匙吗?」

    徐岩飞在心中叹口气,他不过到附近派出所找刚从老家回来的老同学那里拿点土特产,结果就碰到了中心要求附近派出所出警的通知。偏偏这个街道派出所晚上值勤的只有他老同学一个人,於是他就这样被硬拉来作陪了。可怜他加了大半夜的班啊。

    保安们你看我、我看你,其中的小队长开口道:「没有。为了保证住户的隐私和安全,我们没有这里住户的钥匙。不过,我们把锁匠找来了。」

    陈景敲了敲门,又喊了几声,见确实没有人回应,便对锁匠点点头道:「那就开门吧。」

    徐岩飞看看围在周围看热闹的住户,又在心中大大叹了口气。瞧这人数,差不多这层楼的住户都跑出来了,大人想赶孩子回家睡觉,孩子硬拉著大人的胳膊死活不肯走,老人更是一个个往前凑。这一个个明天都不上班上学了是不是?

    门很快被打开。

    徐岩飞让保安靠後,与老同学陈景一前一後走进1111室。

    玫瑰自从门被打开後就很紧张,它该阻止他们进来吗?还是假装玩具机器人一动不动?

    一名身穿制服的警察悄悄走到卧室门口,示意身後的警察去看其它房间,而他就站在房门口仔细察看室内情况,并顺手打开了卧室灯。一直到他确认室内没有什麽特殊情况後,这才跨入房间。

    玫瑰坐在箫和身边一动不动,就连眼部时不时闪动的光芒也消失不见,就像一个真正的没有生命的玩具一样。

    徐岩飞走到床头,俯身轻唤:「这位同志?能听到我说话吗?」

    双手抱头,脸埋在臂膀之间的箫和没有任何声息。

    徐岩飞伸出手抬起箫和的一只臂膀。随即大吃一惊:「箫先生?!」

    立刻,徐岩飞一边伸手探箫和的鼻息,一边大声喊陈景:

    「陈景,快过来帮忙,我们得把这人送到医院。」

    陈景闻声立刻跑过来,「其它房间没人。要不要叫救护车?」

    「来不及了。等救护车来,这人说不定就没救了。快,我们用棉被把他抬下去,让那些保安一起来帮忙。」

    陈景看清箫和的脸面,当即倒抽一口冷气:「乖乖,这人怎麽了?七窍流血啊!还有气吗?」

    「可能是脑溢血之类,人还有气。」徐岩飞随手把玫瑰放到床头柜上,和陈景分别抬头抬脚,把箫和抬到棉被上。

    「等会儿你来开车,我给医院打电话让他们准备急救。」

    「好!」

    两人合力把箫和抬出门外,围观的人顿时就要上前探看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