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擎很认真，一直保持高度警惕，应是察觉到她的目光，回头瞥了她一眼又很快收回目光。

    周小舟：“常擎确实不像有黑化的迹象。”

    想了想，又说，“不过也不存在黑化，只是观点立场不同。”

    按照原剧情来看，如果不是反对人类和智能人和平共处，坚持除掉智能人，常擎和男主女主他们也没什么仇恨，也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人。

    系统：“你知道就好。”

    周小舟：“他现在知道我是智能人，但没坚持杀我，看来原有的观念已经有所松动了。”

    系统叮嘱：“好好走完剩下的剧情，不作妖，通过应该没问题。”

    周小舟感慨：“都是爱的力量啊。他这么好攻略，我都要怀疑他是来拯救我，而不是来被我度化的。”

    系统沉默了几秒，语气复杂：“你觉得很简单？”

    周小舟：“不简单吗？”

    系统：“那你怎么到现在还没通过考核？”

    无法反驳。

    系统：“而且你也不开心。”

    “……”周小舟语气幽幽，“你见几个考生考试会开心的。”

    系统：“我带过的考生里，有考生当考核是修行历练，当生活调剂，当行善渡人，总有一个方向，唯独你，不敷衍也不认真，不渡人也不渡己，不想输也不想赢。”

    唉。

    周小舟想让系统当个体贴人心的解语花，但系统一门心思只想当个诲人不倦的好考官。

    这么一想，看看常擎还是挺好的。

    没什么要求，只是想和她谈谈恋爱而已。

    不过，话说早了。

    这个想谈恋爱的反派，目前应该处于挣扎矛盾的复杂心态之中。

    所以，情绪是不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