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稹笑得都快喘不上气，“好啊，看你们家族力量大还是那小姑娘时间多。我说了，你厉婉慕现在给我睡一次，我立刻都告诉你们！”

    “你做梦！”顾凉烟和厉璟渊异口同声。

    顾凉烟直接将厉婉慕强制拉出包厢，“你答应个屁，那个混蛋说的话我们根本信不了！”

    “那灿灿呢？”厉婉慕使劲挣脱，最后脱力一般靠着墙壁慢慢滑下，“我不答应，我就会失去灿灿，你让我怎么办，现在我应该怎么办。”

    灿灿被抓这件事让厉婉慕彻底失去理智。

    “a市我们不行，但是有人一定行。”厉璟渊冷声，和已经稳定住情绪的潘晏一同走出包厢。

    “谁……”厉婉慕忽然顿住了。

    应家，a市最大的龙门。

    应寒锦！

    ……

    “我为什么要帮你们？”应寒锦面对眼前的两个人，潘晏站在厉婉慕的身侧，两个人般配到让他扎眼。

    心里像扎了针，他的声音再次冷下去，“出去。”

    “应寒锦，算我求你……”厉婉慕眼泪往下掉。

    “厉小姐记性不好，但是应某记性好得很！你应该求助的是身边这位潘总，而不是我！”应寒锦重重拍桌，“你们今天发生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现在，都出去。”

    潘晏拉着厉婉慕出去。

    厉璟渊和顾凉烟去派人找有山水的地方，而他们来求应寒锦。

    “我就知道他不会答应，我就知道，可是……”厉婉慕抱着双臂在门口泣不成声。

    “不行，我要再去求他。”厉婉慕甩开潘晏的手再往里面冲，被门口的保镖拦住。

    “应寒锦，你怎么才能帮我，我什么都答应你，什么都可以！”

    “你不能不管灿灿，你不能，因为她是你的……”

    厉婉慕话堵在心口，她说不出来。

    “灿灿是你的女儿！”潘晏吼出声。

    瞬间一片静默。

    “应寒锦！我说灿灿是你的女儿！”

    轰隆，里面传来一阵桌椅被推开的声音。

    “我……”

    应寒锦看着跪在地上哭泣的厉婉慕，脑海中浮现出那个小女孩的样貌。

    真的，像极了他。

    他怎么当时没想到！当时灿灿是潘晏带走，所以他一点都没往那方面想。

    但是现在……

    “灿灿，是我们的孩子？”应寒锦猩红地眼瞪着厉婉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