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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我犯什么罪了,判我死刑?”

    陶哥掏出了警察证,打开了,给他看。

    “是,这回把车牌号回忆起来了,那肇事的车就好找了吧?”我问警察。

    “干实开呀。”

    他把他办公室里的一套警察制服拿给了我,让我穿上。

    “你那时候小”警察说。

    “好了。咱俩谁大?”

    “可能你爸知道我妈曾是你的老师,还是咋地,帮我家不少忙。”

    ——我不自觉地把“我爸”说成“咱爸”了,警察看了我一眼,并未说什么,他心下大概把我爸认作他爸,承认“咱爸”了。

    陶哥拍了拍他,“请你协助我们调查了解个事儿。”

    我想这回陶哥肯定要问我,倪亚是谁了。

    “那也是我大。”

    “跟我们走一趟吧。”

    “谁砸的!你这明明是撞的,怎么说砸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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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一声,把他吓得一抖,立刻就缩缩回去,哭腔抹泪地说,“跟你们一去,这一天就完了。我一个周没开张了……”

    “在人面,我怎么称呼你?”我问。

    “我不去,我干啥凭白无故地跟你走,网上就能买到这身警皮,我知道你是真的假的?”

    他凑近了看一会儿,又去比对陶哥的脸,相信陶哥是真警察,可是,又看了我一眼。

    警察说,“你这身不行,换一身制服吧。”

    我说,“我没想到,你怎么和你妈一个姓?”

    我们正看着,从小铁皮屋里跑出一个破糟糟、邋里邋遢的一个人。

    他显然看到我穿警服穿得不象,才这么说的。

    可是,陶哥好象看了他一眼,并没问什么。

    看到他这么负气满满,我不仅也义愤填膺,说,“走!”

    那警察真和他妈一个姓,他就是我们陶老师的儿子!

    我向他大吼了一声,“看什么看!不认识啊!”

    “我就算个当事人吧,免得他抵赖。我和你去,我不说什么,我就想看看,这家伙到底是谁,把咱爸撞了,还逃逸了。”

    有的时候,那空罐里还有点儿气,还能烧个一两天,我妈想他来一回,就放掉吧,你爸也不客气,到外边就拧开煤气罐,把存底的气儿放出去了。

    陶哥凑近了,从折痕处摘下一根毛发,那可能是我爸的头发。

    那时,我妈让我管你爸叫舅,我干舅出事了?”

    “啊,陶哥。”我说。

    “你爸是谁?”

    陶哥把车停在他们车跟前,走下去。

    “我知道呀,你说我干舅出事了?!”

    我家有两个煤气罐。罐满一罐,就给送来;另一个空罐就放到你家里,六十五天到六十七天那几天,他肯定把满满的煤气罐给送来,把快烧没的空罐儿用自行车驮走了。

    这小子怎么当大的当惯了,他没问我有多大,怎么就‘当然’他大?凭什么说——行啊,他大就他大吧,说你大你能长一块肉是咋地?”

    我们到了车管所,很快就查到了那辆面包车的车主,他姓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