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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哎呀!小伙子,八字占的好。”

赫锴听了,急不可耐,忙问:“怎么个好法?”

老先生向前探了探,眼睛下滑至鼻翼。“……你是桑槐木命,五行又属水,所谓水生木也,财源好……婚姻有波折,会有血流见红之事,但终可白头偕老……”

听到此,赫锴向上望了望天空,回忆了一会儿。转念一琢磨,“可不是吗?药物流掉孩子不就印证这一点了吗?”

随着,老先生又抓起他的手,点着小指根部。“水星丘隆起是财高之相,财运线清晰美好,聚拢八方之财……”

赫锴听得简直入了迷,在那里低头沉思,然后突然直捣龙潭。“能不能测出我以后能发达到什么程度?”

老先生摘下眼睛,眼睛向下撩了撩赫锴,拉长语气,颠着头说:“小伙子,四、五千万是打不住地!”真会这么富贵吗?老先生又补充道:“四十岁以后,钱会找你,不用急。”

说到这儿,赫锴认为他在信口雌黄,骗取钱财,所以不住地摇头。“怎么可能?我可没有那个富贵命。”

老先生成竹在胸的捋捋胡须,喃喃道:“若不信,往后看吧!”

赫锴虽然不信,但看老人家在山上风吹雨淋、靠算命养家湖口时,还是多给了他一点钱,随后向老人家道别。

骊山一行,让赫锴老成了不少,除了要保有既得的爱情外,紧遵算命先生之言,也要设法在生意上有所斩获。

连日来,赫锴浮躁、寂寞。虽说寂寞是最好的磨刀石,但他不要磨掉与郝佳的承诺,郝佳也在苦等他的归来。想到这儿,不行,不能在这里耗着。当老太太在寺院听经求法的空档,赫锴简易的整理了一下行囊,托工作人员转告她,尔后,鬼鬼祟祟地溜出寺院大门。

发生在与郝佳身上爱的神奇,迫使自己的父母改变招数,也让他有了这第一次远行的机会。在返回的路途中,几经迷失、几经辗转,终于踏上了与郝佳圆梦的航班。

在西安的日子,给了他修身养性、总结爱情保卫战为何屡屡失手的时间,以及在家人的围剿下,与郝佳的“爱侣”号该何去何往的思考。

这一次,赫锴是毕其攻于一役,就在下飞机的当天,便带上曾经伴着郝佳兜风的摩托和以往积攒下来的储蓄,租上一辆面包车,心神如飞般的赶向郝佳的家。

在行进的路上,路况极差,车颠的厉害,赫锴手扶着摩托,眼睛一直盯着前方,从没一丝倦意,可以看出爱情的伟大力量。

苍白的四个多小时过去了,车终于停在了面见郝佳的地方。看着路边久久守侯的她,赫锴顾不得什么了,推开车门跑上前,两手挽住她的发髻,唇落到她的耳垂儿,吮舔着,低喃道:“想我吗?我要吃了你……”闭上眼婆娑着。

在两人难以见面的日子里,郝佳天天在父亲单位的电话旁守侯,心里象着魔了一样,直到单位关门师傅的提醒,她才恋恋不舍的望着电话,痴痴的离开。

郝佳怕人看见,连忙挣开他的手,“那边有人,好了,我知道你想我,我也一样,走,我们回去。”

对于这个准姑爷,有关赫锴的为人和家庭,郝佳的父母从郝佳口中早已略知一二。准姑爷上门,二老真是无从怠慢,好菜好酒一应俱全。其父的淳朴厚重、其母的殷勤劳作使他倍感温情,还有贴身释爱的郝佳,他有说不出的心芳和感香。

赫锴和二老聊了很久……

夜深了,二人独居一室,体验着婚前的魅光。赫锴顾不得双旅的劳顿,炽辣辣的欲火在体内迸发,抱着她,如饥的吮吸唇内的蜜津,灵蛇相缠突入纵深。揽着她的蛮腰,拥放在床,右手轻抚乳峰,顺势而下,从内裤边缘挤进那道穴。他的挑逗令她春心激荡,电般的酥麻贯穿玉体。他解开乳罩,褪下她的内裤,两个赤身罗加在一处。她两腿盘在他的腰部,任由抚爱,他奋力一挺,直接嵌入了她的体内,前倾后动,“啊……蚴。”吟叫声不能自己。他通身是汗,无以自拔,麻醉般的向前冲刺,一股琼浆涌射在她的穹隆和心里。

第二天,郝佳的老姨来了,与赫锴见了面,询问了他的家庭情况之后,同郝佳的妈妈一起坐在床上,姐俩对视了一会儿,瞅着赫锴道:“赫锴,这是咱们初次见面,就是闲聊,我没有别的意思,怕只怕我外甥女在外面受欺负,你既然大老远来了,我们也看出你对郝佳是真的好,我问你几个问题。”

赫锴听着她的话,顿感不舒服,突然感觉头上仿佛冒着凉气,心想,“她妈都没说啥,你凭什么这样对我啊,难道要审讯吗?”但为了郝佳,他还是很有礼貌道:“姨,你问吧。”

“你们两个已经生米做成了熟饭,可你家人还在中间别着,你看你们还能成吗?”

赫锴想了想,“他们是他们,我是我,实在不行,我就不回去了,就在这里生活了。”

郝佳老姨接着说:“你真的爱郝佳吗?真能娶她吗?”也许她看到郝佳已经在身体和精神层面付出了太多,怕赫锴日后生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