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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骤然间,油然一丝从天堂到地狱、从360度到0度的回落、感伤,他慨叹着:“天不成事,天不助我……”凄苦的余音,在清雪中回荡!

美心的不辞而别,给了他沉重一击,每天朝盼暮想、日坐愁城,由于思念甚重,他患上了神经官能症,只能以药抵痛,挑战爱的极限。

如此坎坷的感情之路,让他的朋友们也倍感不快,对于这次的意外分手,都非常失望,因为人不能这么没有信誉,一旦承诺,尤其是对婚姻的承诺,就必须信守诺言,而不是选择离开。

华丽的暗夜,无言的忧伤。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赫锴没有办法理清自己的思绪,一直在浑浊中独自饮泣,多么希望能有一扇随时打开的窗,让风,吹化心中苦闷的结,让风,吹干眼角孤独的泪,让哀怨在风中溶解……消逝。

他的内心也许真的不会被懂,爱,对于任何一个被它伤害过的人来说,它是猥琐的,象一朵毒花,开满了心腔。对赫锴来说,既然爱已浇灌,他不会选择在什么样的土壤、什么样的季节、什么样的终结上做足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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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缘断天涯

气质美如兰,才华馥比仙。

白玉遭泥陷,王公叹无缘。

极优人愈妒,过洁世同嫌。

——

两人的故事发生在八年前的北方县城荔枝县,毗邻省府松江市,区划调整后,成为松江市的一个区。

当时,正值五一黄金周。

在一所师范学院附近的街上,商贩云集,人潮涌动,夹杂着学生的走秀和嬉笑,场面熙熙攘攘,一片喧闹。

赫锴受邀与几个朋友吃饭,说是朋友,实则是他的两位老师,一位是他的初中老师皇甫,后调转至工商部门,退休后被聘为记者。另一位是他的本科函授老师甄仁,在教育系统供职。

席间,几个人天蓝蓝,海蓝蓝,一杯一杯往下传,东吆西喝,海阔天空,但除了钱,就是女人,敏感话题一箩筐。而事业、家庭很少被涉及,也许他们在工作上都郁郁不得志吧!

赫锴振振有辞,“现今的社会,男士们七分谈理想,三分谈女人;女士们七分谈男人,三分谈理想。于是男人征服世界赢得女人,女人征服男人赢得世界。”说着,摇动着上肢,“你瞧瞧咱们,就想着女人,我看都没啥出息了。”

两位老师感到事业好象与他们无关了,摆乎着手,“什么世界不世界的,都快退休回家了,不象你,是八、九点钟的太阳,我们就图意个乐儿。”

菜没吃多少,却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桌子弄的杯、盘狼籍。赫锴被灌的头重脚轻跟底浅,可还是和两位老师吹嘘着:“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不知不觉到了晚上六点,看两位老师没有尽兴的意思,做为学生,理应有所表现,“羊肉串儿怎么样?”

二位划着八字步,只能跟着感觉走。

出了餐馆儿,走到师范学院门前,赫锴忽然看见一个熟人,挽着一个女孩从对面走来,忙上前打招呼:“哎呀,堂溪老师,这是去哪呀!”

“这不是我学生吗?你怎么在这?”她上下打量着赫锴。

皇甫和甄仁也和她酒气飘渺的寒暄着,因为同是出自教育系统,他们和堂溪也是熟识的朋友。

也难怪,师生在过去十年当中极少见面,今天,赫锴好象要补上曾经失去的师生情。

“老师啊,多年不见,学生请你吃饭。对了,这个女孩是谁呀?”赫锴说着,将目光不知不觉移向了女孩。虽然喝的有些晕,但女孩超凡脱俗的美,已深深刻入他的心胸。仔细端详这个女孩,真是集东方女人的唯美、含蓄、文静、清纯于一身,她肌肤细腻、白皙,双眸乌黑、清澈,脸正鼻秀,让人看后过目不忘,甚至是如痴如醉。炫目的美丽和独特气质,如同无法摆脱的印度甜心,吸引着赫锴。

“这是我姑娘美心,来,认识一下,我学生赫锴。”堂溪微笑地介绍着。

初相识,免不了生疏、不适,美心显得羞涩重重,象含羞草一样。

在餐桌上,赫锴和美心靠墙割桌而坐。不经意间,二目相视、秋波微荡。赫锴本来就微红着脸,算上这初见佳人的腼腆与心动,羞噪的表情可想而知。

“美心,吃菜,还喜欢吃什么?”他一边招待老师们,一边为她夹菜。

“谢谢,我自己来。”美心会说话的大眼睛格外引人注目。

皇甫注视着母女俩,半开玩笑地说:

“姑娘长的也不象你呀,是你生的吗?”

“我姑娘象她爸,她爸帅……”看看美心,堂溪转过头,忽然缓过神儿来说:“我也不差呀!对不对,这是老了,要不,你问问赫锴,我教他时候咋样?”口气坚定的指着他。

赫锴连忙啧啧称赞道:“堂溪老师那时候身材的确很棒。”说着,竖起大拇指。

甄仁和皇甫均表示不如美心,差了很多。

“都好看,堂溪老师属林黛玉似的美,古典,他们不懂。”赫锴怕堂溪生气,把话拉了回来。尽管她长了一双王熙凤式的单凤眼,但怎能和红楼美人比呢?

“你多大?”赫锴笑着问美心。

“十八,你在哪工作呀!”她害羞而可人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