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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回家

    的走向梅婶和罗海,他说道:“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们。”梅婶见到男人走来,忙拉他到罗海面前一脸无奈的说:“老公,赖唯霸老公,我们儿子又在耍孩子脾气,说了很久都说不动他,我无计可施,你快来帮忙说几句吧!”

    罗海翘着手满面不愉的说:“你说什么也没用,我还是那句话,我不是你们的儿子。” 赖唯霸不耐烦大声说:“闹够没有,这次是你出身以来第三十五次离家出走,每次都是因为些芝麻绿豆的小事离家出走。都十六岁了,过两个月就要办成人礼,还是像小孩一样的性格。”他怒视着罗海:“你什么时候才能成熟些,现在妈妈在这么多人面前劝你,都不妥协,难道还不够丢人吗?”

    赖唯霸的声音像扩音器一样,围观的群众和罗海都被他强大的声音所吓倒,愣在那像石头一样不会动,气氛顿时安静下来,直到他将话全部说完,大家才有点反应,零星的说话声渐渐响起,罗海僵硬的抬起手柔了柔被声音震得发痛的耳朵,但这些小问题还是无法改变他的立场,因为他本来就不是他们的儿子,所以他会坚持己见。

    他刚要开口,水月拍了一下罗海的胳膊,罗海条件反射的望向她,她指了指月剑堂的左边的门,示意叫他进去,罗海没理会她,扭过头去想再说些什么,水月突然一手握着他的手臂,不管还没反应过来的罗海,拉着就走,当他反应过来时,脚已经踏进大门。

    花月走到梅婶和赖唯霸面前的说:“两位先跟我来,有些事情必须要让你们知道,与你们的儿子有关。”两人跟随着花月走了进去,“好了好了,没东西看了,大家快做该做得事情去吧。”翠月哄着围观的居民,见罗海他们走了,大家一哄而散,即使这样,但还是可以听到大家在低声暗骂罗海的不孝行为,翠月叉起腰望着散得七七八八的群众,她用手甩了一下头发,这边总算解决了,那么,她转过身去面向门口,该到这里了,然后随步走了进去。

    在一间办公室里,水月坐在椅子上看着同样坐着的罗海:“你真的不认识外面在这里打了半年工的清洁阿姨梅婶她们吗?”罗海铁定的摇着头:“不认识,我从来没见过他们,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一定要缠着我不放。”水月没有作声,过了一会儿,她才轻声说:“好了,咱们不提这个,说说其它吧。”事实上从梅婶说出罗海的胎记之后,三人肯定罗海是梅婶夫妻的儿子,因为在梦霞帝国中有胎记的人大概有二十人左右,每个人的胎记形状各不相同,据梦霞帝国建国以来有个人尽皆知的传言,据传言所说生下来有胎记的人长大后必定成为背叛者,不过这传言流传甚久,也没发生背叛事件,很多人从相信变成质疑,尽管如此人们还是不愿意说出自己的孩子有胎记,除非迫不得已才会说出来。

    同一时间,在花月的办公室里,花月认真的问赖家夫妻:“你们确定罗海是你们的亲生儿子?”“他当然是我们的儿子,我们只是四年没见,他的摸样和四年前一样丝毫不可能会认错呢。”梅婶坚定的说,赖唯霸可没梅婶这么好脾气,他狠狠的扎了一拳木制的桌面,放在桌面上的花瓶震了一下,插在花瓶不知名的花承受不了震动的影响,掉了几片花朵在桌子上,他气得脸色发紫:“那小子简直被我们给惯坏,待会儿回家以后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他。”梅婶见状马上说道:“老公,别生气,他还小不懂事,你呀就别怪他了。” 赖唯霸哼了一声转过身面朝堆积如山而又井井有条的书架,没有再说什么。

    “咳咳。”水月清了清喉咙,她郑重的说:“两位,事实上我有件关于你们儿子的重要事情,请你们做好心理准备。” 赖唯霸转回身来看着花月谨小慎微的摸样,两人认真的竖起耳朵听她说话,“我的妹妹水月在潭水镇上例行巡逻,无意中在发现你们的儿子,和他聊了几句之后觉得不对劲,再试探性的又问了几个简单的问题,他一概不知,经过我们分析,怀疑赖尔多患有失忆症。”

    听到这里,梅婶不由一笑:“你们都被骗了,他最喜欢就是耍人,失忆只是骗人的伎俩罢了,你们可别当真呀。”“聊得怎么样。”翠月推开门手里拿了一条蓝色像护腕一样的东西走了进来,花月耸耸肩说:“勉强可以。”翠月走到三人前面看了看梅婶的表情:“看来还没说到正事上,好吧,我接着花月的话说吧,不久我们离开潭水镇,我因好奇就用了探查术看了一下赖尔多,因为在使用探查术前听水月说他不但不懂魔法,就连斗气都不会用,不久结果出来了,你们的儿子探察不到有‘冥’和‘气’的存在所以他一辈子也无法使用斗气和魔法。”

    听到这里,梅婶和赖唯霸大吃一惊,两人沉默一会,梅婶惊慌的退后数步,她否认的摇着头说:“不可能,他出走前还会用斗气和魔法,怎么离开没多久就……,不可能。” 赖唯霸虽然同样震惊只是不像梅婶那么激动,他冷静的说:“会不会是你们出了差错才变成这样?”“对,肯定是你们看错了。”梅婶企图以此为借口摆脱残酷的事实。

    “很抱歉,这都是千真万确。”翠月简单的一句话如利刃般将梅婶仅存一丝的晓幸心理击个粉碎。

    四人沉默不语,阳光照耀着夫妻两惨沮的脸,微风轻轻的吹过,像一双温柔的手安慰两人悲痛的心灵,“我的孩子现在在哪里?”梅婶低沉的话打破了短暂的宁静,“在隔壁的房间。”梅婶面无表情的冲了出去,三人见状也马上跟过去。

    罗海安逸的坐在椅子上和前面的水月聊天,罗海说:“水月,有几个问题想向你请教。”水月说道:“什么问题,说吧,”她心里很同情罗海,一个好端端的人莫名其妙的就没有记忆,就算恢复记忆还是连魔法和斗气都用不了,在战火纷飞的时代他只能扮演被消灭或永远是保护对象,太可怜了,她想尽些绵力将所知之事告诉罗海,以填补空白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