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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焦糖咖啡布丁烧

    应樱回到厨房,就接到了庞花花的电话。

    “樱樱!人我找到了!”

    她的心跳一下子又提了上来,“真的吗?”

    “对!我那个现在在化学系的高中学长,他听说你这个方案以后特别感兴趣。”庞花花在听筒那边说得也是激动无比:“然后带着他好几个同学一起问我要报名!”

    原本已经丧下去,半是放弃的心情被注入一些新鲜活力,应樱立刻看到了希望,她赶紧答应:“好,好!你拉个群,咱们现在就把名报上!”

    挂了电话,她握着手机,释然般地傻笑两声。

    ……

    当天晚上。

    椿院一层的会客厅内。

    一层的所有灯都开着,将一尘不染的大理石地板照得锃亮。

    别墅里安静得吓人。

    计汝月站着,微微低着头,脸色不好。

    计戍寻坐在计老爷子常坐的单人皮沙发里,眉眼阴戾,冷峭的目光始终盯着她。

    计汝月被他盯得后背越来越毛,最后实在撑不住,率先认错:“我错了,戍寻哥。”

    “错什么了?”计戍寻端起旁边的茶杯,抿着茶。

    计汝月咬着嘴唇,怎么也说不出口。

    “如果不知道哪错了,就站着再想。”他不紧不慢的,语气里甚至听不出喜怒哀乐,“想明白为止。”

    计汝月已经被罚站将近四十分钟了,她这样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哪里还站得住,她一咬牙,承认道:“我不该,用哥的名字跟同学吹牛。”

    “让他们带我参加比赛。”

    嗒。

    他放下茶杯。

    计戍寻掀眸,“只是这样么?”

    计汝月刚刚交代的时候仍抱有侥幸心理,可是当他这么问自己的时候,她又不确定了。

    堂哥到底为什么把她查的这么彻底,按理说,他平时应该不会管自己做什么的啊。

    “我……”计汝月声音小了很多,手背在身后,心虚难掩:“我不该用这个把别人踢出组。”

    计戍寻微微叹了口气,似乎终于听到了自己想听的答案。

    他缓缓站起身,同时说:“你知道不该?”

    “我还以为,”计戍寻语气里带着几分嘲弄,“计大小姐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哥!”计汝月一听见这话,怕了,赶紧否认:“我不是那个意思的。”

    计戍寻接过方子手里递来的戒尺,戒尺是用上好的红木打造而成,上面依稀有几道裂痕,可见这把戒尺的年纪已经不小了。

    “你不是用我的名字吹牛。”他拿着戒尺,一下下轻拍在自己手心上,走到计汝月身旁,语气倏地变得肃厉:“你是在用计兴集团,整个计家的名望在施压,作威作福。”

    “你是觉得,计兴是那种可以无视规矩,随便开后门的三流财团是么?”

    “我问你,是不是!”

    他冷入骨髓的语气吓得计汝月一个哆嗦,眼泪掉了下来,吓得腿软:“不,不是…”

    “计家百年产业,从祖宗辈传承下来的企业形象,”计戍寻一挥戒尺,啪的一下在自己手心打出警告的声响,“是不是要被你搅和歪了?”

    “你父亲就是这么教育你的?”

    计戍寻偏开视线,略带不耐,“上梁不正,下梁歪。”

    计汝月低着头,上半身肉眼可见地颤抖。

    “双手伸出来。”

    她心里一惊,百般不愿,可是只能照做,缓缓伸出自己的双手。

    “败坏家族颜面,家法惩处。”计戍寻冷冷道。

    下一刻,戒尺毫不留情面地抽在她的手心上。

    “啪!”

    计戍寻是从部队锻炼多年出来的,手劲骇人,仅仅一下,计汝月的手心直接显出血印子。

    计汝月痛得哭喊。

    哭声落在计戍寻耳朵里,却丝毫都无法动摇他的神色。

    计汝月足足挨了十下戒尺,这次惩罚才算结束。

    “学校里面自己处理好,不要再让我提醒。”

    ……

    自从青竹的事情出了以后,计哲的妻子淑贤夫人就回了娘家。

    计汝月哭着回到槐院,佣人们看见她手上的伤,吓得赶紧叫家庭医生赶过来给她处理。

    计毅南从外面喝酒回来,看见自己妹妹在客厅哭嚎乱叫,他过去看了一眼,直接问:“怎么弄的。”

    “别管。”计汝月闻见他身上的酒味就烦,语气极其不好,过了几秒,又忿忿道:“计戍寻打的!”

    “他妈的,当个破家主要上天了。”计毅南皱起眉,但是他并不傻,计戍寻那种老谋深算的人不会无缘无故拿出家法整他妹妹。

    “你惹他什么了?”计毅南问。

    “谁惹他了!我恨不得绕着他走了。”计汝月恶狠狠地骂了一句,继续说:“也不知道怎么了,我在学校的事被他查到了。”

    随后,计汝月把在学校的事情全部跟自己亲哥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