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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11章


    毕竟这三百年来,他根本没靠近过任何一女修,而且他这情况也根本不可能再与其她女修结契,那是害人害己。

    苏傅:“嗯。”

    肖云河倒吸了口气,消失三百年的人居然出现了?

    “一个可以睡了你就给钱跑的,不负责的女子,这种人怎么可以做你道侣?你不怕她知道你身份吗!”肖云河急着,他怎么突然脑子这么不清楚?

    他自己的体质他不知道吗?

    一旦被人发现,他很可能会被人从现在的位置上拉下去的。

    “到时候她要是用你道侣的身份说事,别人肯定会信的!”肖云河慌着。

    苏傅眼眸微垂,单手负后:“我知道。”

    “你知道你还冒这么大的风险……”肖云河愣了下,视线落在苏傅戴了三百年的佛珠,他沉默了会,忽然妥协改口,“对方是谁,我去算跟人家谈,算日子。”

    苏傅:“上清宗姜珺。”

    肖云河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上清宗的事我晚点去跟璃月宫还有云剑阁的说说,总不好因为人家赢了他们,就要给人使绊子。”

    “现在当务之急是你那道侣是谁!”肖云河急道。

    苏傅看着他没说话,肖云河对上他沉静的眸子,突然想起来他在上清宗休息处门口捏碎的杯子,比试台他亲自抱走了姜珺,还放进了自己屋子。

    肖云河:“!!!”

    “当年破了你身子的人是姜珺!!!”

    “上清宗姜珺?”

    苏傅眉头轻皱,却也没纠正他用词。

    肖云河大脑嗡嗡作响,苏傅当年想着收姜珺为徒,照顾下遗孤,结果人家遗孤把他给睡了?

    睡了?

    睡完还跑了?

    这两百年来还花着他拨给上清宗的灵石?

    肖云河一口气上不来,磨了磨牙,想宰了姜珺,余光又扫到苏傅那张清冷出尘的脸,视线又落向他手腕佛珠。

    他那口气收了回去。

    行!

    姜珺就姜珺!

    是他欠考虑,呈元给的佛珠可能已经压不住他了。

    肖云河转身就走。

    苏傅看着他又气又无可奈何的背影,眉头轻皱,他是不是想岔了?

    次日下午

    姜珺几人又坐着马车慢悠悠的回来了,与回去的时候不同,这回是真的慢。

    姜珺在车内一点一点的修着车厢顶,力求让马车飞的再慢点。

    杨佑:“到了。”

    姜珺在补车顶那道摔出来的裂缝。

    杨佑指着外面:“长明仙宗的人在外面等着了。”

    姜珺手抖了下,然后缓缓放下手,看着车顶,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他们掀开马车帘子,只见外头八个长明仙宗的弟子分列而战,白衣飘飘的,身上金丝绣成的门徽衬得他们越发挺拔华贵。

    “姜掌门,肖长老在议事堂等您。”一弟子拱手道。

    姜珺稳住心神,没事,只是做道侣而已。

    他们跟着那群弟子入议事堂,到了门口,一弟子道:“请姜掌门一人进去。”

    剩下三人心头下意识一紧:“你们这是要干嘛?”

    姜珺按住他们,来都来了,长明仙宗就算要干什么,他们几个也跑不出去啊。

    姜珺推门而入,肖云河正端坐着,捧着茶杯,眼眸冷冷一抬,似笑非笑着:“姜掌门,好样的?”

    姜珺一听,立马明白了,他知道当年的事了。

    她连忙道:“肖长老,我当年真的不知道苏傅就是泽和仙尊,否则我肯定不碰他一下的!”

    肖云河冷笑一声:“但你现在已经碰了!”

    他打量着姜珺,除了张脸好看点,他实在是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哄骗的苏傅。

    肖云河一口气又上来了。

    姜珺顶着他打量的视线一动不敢动。

    她跟苏傅的境遇是不是掉个了?

    虽然当年那事,是她不对,但苏傅受损最严重的应该是他的声誉吧?

    而不是别的什么吧!

    肖云河为什么一副她欺负良家女子的模样?

    “肖长老,泽和仙尊喊我们过来应该是要商议日子的。”姜珺顶着肖云河想宰了她的视线,问着。

    肖云河指尖轻敲着椅子,又捧起茶杯:“结契的日子我算好后,再行商定。”

    肖云河喝了口茶,把火气压下去:“单独让你进来是还有其它的事。”

    “既然要做道侣了,总该熟悉一下?”肖云河冷冷道。

    姜珺:“???”

    半个时辰后,苏傅从外头回来,对着身后的弟子道:“上清宗到了?”

    弟子:“是。肖长老已经让他们去休息了。”

    苏傅脚步微顿,既然已经安排休息了,那就明天再商议。

    他推开门,立马感知到了他屋内有人。

    他皱了下眉,大步过去,只见姜珺坐在他床上,拿着被子裹好自己,露出个脑袋望着他。

    苏傅微怔:“你在这做什么?”

    姜珺仰着脑袋:“你不双修吗?”

    苏傅:“什么?”

    姜珺觉得他急着行契,再加上肖云河那妥协样,还有那天他从空中落下,他肯定是受了重伤,需要与人双修。

    姜珺安心了,她对他有用,就代表他可能没那么想宰她。

    “放心,我一定帮你把伤治好。”

    苏傅神情古怪了下,然后抬手给整张床做了个结界,自己则转身去塌上打坐。

    “自己待着。”苏傅道。

    姜珺:“你真的不修吗?”

    苏傅额前青筋跳了下,没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