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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chapter4
对于四美的补考，乔一成觉得既丢脸又头疼。虽然他对着四美的时候气得说不管她，但又怎么可能真正做到不管这个从小到大都让人不省心的妹妹。
四美补考的事情只能是他去和学校老师说，乔祖望才懒得管。他每天和那些狐朋狗友喝酒打牌，四美没有毕业证和他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所以只能是乔一成去。诚恳地请学校再给乔四美一次补考的机会。
“不行，我们学校没有给学生二次补考的先例。”
乔一成只得和宁校长继续磨：“校长，我妹妹她从小学习不好，这次补考也是她没好好把握机会，但她年纪还小，请学校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以后进社会实在是不能没有这张毕业证，拜托您再给她一次机会。”
宁校长带着点怒气说：“乔四美同学已经和我说了你们家里的情况，你们从小没有父母，是你这个大哥又当爹又当妈地照顾弟弟妹妹。但你最近学业忙，家务都是乔四美同学完成的。每天晚上乔四美同学要干完了家务才能写作业，熬到很晚。”
乔一成扭头看了乔四美一眼，没说话。
宁校长看了看乔一成，接着又说道：“你很不容易，但不能为了自己的前途就耽误妹妹的学习啊。”
乔一成还能说什么，只答道：“是，是。”
见此，宁校长叹了口气说：“算了，我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我代表学校最后给乔四美同学一次机会，下不为例。”
乔一成闻言立马感激地说：“谢谢校长，谢谢您给她这个机会，我一定会让乔四美好好考这次试的。”
所幸事情到这里还不算太糟，还可以挽回。至于乔四美满口跑火车，乔一成懒得再计较了。
他一边往外走一边说：“乔四美我告诉你，我会给你准备一份资料，你给我好好背，如果再过不了，你就给我等着，看我不…”
乔四美连忙说：“我知道了大哥，这次我一定好好复习好好背，绝不会让你再丢脸了。”
乔一成闻言哼了一声，“我还有什么脸，早被你丢光了！还有那个明星画报、小说我都收了，考不过就别想要了。”
眼看着到了站台边上，乔一成对乔四美说：“你从今天开始给我在家里好好看书，哪儿不许去。”他指了指前面命令道：“你给我回家！我回学校了。”说完也不管她，急匆匆走了。
不急不行，乔一成下午还有书报亭的兼职要做，不能迟到。
但紧赶慢赶，到地方的时候还是晚了。
“你下次不要再迟到了，我等会也还有事儿。”一同兼职的男生抱怨了几句，乔一成连声抱歉。
他呼出口气，坐在书报亭里平复了下呼吸，刚才怕时间太晚来得急，他需要先喘口气。
“师兄。”
乔一成转头就看见了何清，她正笑着和他招呼。
“何清，你怎么来这儿了？”
“师兄，笔记我已经弄好了，拿来给你看看。”何清边说边把东西从包里拿出来递给他。
乔一成边笑边随便翻了几页，才看到内容就立刻怔住了，随即他又仔细看了看，不由得说：“这也太详细了，只是初中的补考，你这太花心思了吧。”这话一点都不夸张，何清拿给他的这本笔记，字迹清秀，条理分明，重点的地方还用了不同颜色的笔进行标注。他自己都不可能做得这么好。
“没有，我也只是挑了重点记了，你满意就好。”何清只是笑。
“满意，太满意了。这做的太好了，我自己也不能做得比这更好了。”乔一成看了看何清，真诚道谢：“谢谢你啊。”
“没事儿。哦，还有这个…”何清把左手提着的小笼包递给他，“这是我从学校食堂带的，味道不错，师兄还没吃晚饭吧，这个给你。”
“这不用了吧，笔记就好了，小笼包你自己留着吃吧。”乔一成连忙拒绝。
何清却很坚持，“我已经吃过晚饭了，这是特意带给你的。”
“给。”
看他迟疑，何清直接把东西塞他手里，“你就收下吧。”也不等他反应，何清就摆手告辞了。
倒是乔一成看着手里的笔记和小笼包回不过神来。他很小心地翻看笔记，甚至连有人找他买报纸也没听到。
他有点不好意思，连忙将报纸递给人家，慌慌张张连钱都没找对，只是看着何清离开的背影，神情怔忡。
乔一成因为家里的事错过学校吃晚饭的时间不是什么新奇事，他自己也从不觉得有什么。
不过有人记得，感觉真的不一样。
学校里的小笼包其实他吃过，味道确实可以，但也远远达不到美味，甚至比不上二强做的。今天的味道却很不同，他一口一口细嚼慢咽也很快吃完了。
可能…可能是人不一样吧。
乔一成想。
轮完了今天的班，乔一成拿着笔记本往家走，文老师从后面赶过来叫住了他。
“一成，”
“文老师，您找我？”
文清华笑笑，“没有，只是想问问你跟数学系的学生课补的怎么样了？”
“差不多完了。”
文清华点点头，“那好，其实是我这有一个兼职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看乔一成疑惑地望着他，文清华解释说：“是这样，我有一个外甥女，今年高考没考上大学，英语成绩不太好。我事先也给她补过课，但效果并不好，所以是想问你有没有兴趣？”
他看了看乔一成，笑了下说：“这次是有偿的。”
乔一成知道文老师是在说这次给何清补课的事情，他想了想，还是觉得自己不亏。但补课，乔一成还是拒绝了，“老师，我最近在考虑考研，时间…可能不是很宽裕，所以我还是不去了吧。”
四美补考的事情只能是他去和学校老师说，乔祖望才懒得管。他每天和那些狐朋狗友喝酒打牌，四美没有毕业证和他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所以只能是乔一成去。诚恳地请学校再给乔四美一次补考的机会。
“不行，我们学校没有给学生二次补考的先例。”
乔一成只得和宁校长继续磨：“校长，我妹妹她从小学习不好，这次补考也是她没好好把握机会，但她年纪还小，请学校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以后进社会实在是不能没有这张毕业证，拜托您再给她一次机会。”
宁校长带着点怒气说：“乔四美同学已经和我说了你们家里的情况，你们从小没有父母，是你这个大哥又当爹又当妈地照顾弟弟妹妹。但你最近学业忙，家务都是乔四美同学完成的。每天晚上乔四美同学要干完了家务才能写作业，熬到很晚。”
乔一成扭头看了乔四美一眼，没说话。
宁校长看了看乔一成，接着又说道：“你很不容易，但不能为了自己的前途就耽误妹妹的学习啊。”
乔一成还能说什么，只答道：“是，是。”
见此，宁校长叹了口气说：“算了，我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我代表学校最后给乔四美同学一次机会，下不为例。”
乔一成闻言立马感激地说：“谢谢校长，谢谢您给她这个机会，我一定会让乔四美好好考这次试的。”
所幸事情到这里还不算太糟，还可以挽回。至于乔四美满口跑火车，乔一成懒得再计较了。
他一边往外走一边说：“乔四美我告诉你，我会给你准备一份资料，你给我好好背，如果再过不了，你就给我等着，看我不…”
乔四美连忙说：“我知道了大哥，这次我一定好好复习好好背，绝不会让你再丢脸了。”
乔一成闻言哼了一声，“我还有什么脸，早被你丢光了！还有那个明星画报、小说我都收了，考不过就别想要了。”
眼看着到了站台边上，乔一成对乔四美说：“你从今天开始给我在家里好好看书，哪儿不许去。”他指了指前面命令道：“你给我回家！我回学校了。”说完也不管她，急匆匆走了。
不急不行，乔一成下午还有书报亭的兼职要做，不能迟到。
但紧赶慢赶，到地方的时候还是晚了。
“你下次不要再迟到了，我等会也还有事儿。”一同兼职的男生抱怨了几句，乔一成连声抱歉。
他呼出口气，坐在书报亭里平复了下呼吸，刚才怕时间太晚来得急，他需要先喘口气。
“师兄。”
乔一成转头就看见了何清，她正笑着和他招呼。
“何清，你怎么来这儿了？”
“师兄，笔记我已经弄好了，拿来给你看看。”何清边说边把东西从包里拿出来递给他。
乔一成边笑边随便翻了几页，才看到内容就立刻怔住了，随即他又仔细看了看，不由得说：“这也太详细了，只是初中的补考，你这太花心思了吧。”这话一点都不夸张，何清拿给他的这本笔记，字迹清秀，条理分明，重点的地方还用了不同颜色的笔进行标注。他自己都不可能做得这么好。
“没有，我也只是挑了重点记了，你满意就好。”何清只是笑。
“满意，太满意了。这做的太好了，我自己也不能做得比这更好了。”乔一成看了看何清，真诚道谢：“谢谢你啊。”
“没事儿。哦，还有这个…”何清把左手提着的小笼包递给他，“这是我从学校食堂带的，味道不错，师兄还没吃晚饭吧，这个给你。”
“这不用了吧，笔记就好了，小笼包你自己留着吃吧。”乔一成连忙拒绝。
何清却很坚持，“我已经吃过晚饭了，这是特意带给你的。”
“给。”
看他迟疑，何清直接把东西塞他手里，“你就收下吧。”也不等他反应，何清就摆手告辞了。
倒是乔一成看着手里的笔记和小笼包回不过神来。他很小心地翻看笔记，甚至连有人找他买报纸也没听到。
他有点不好意思，连忙将报纸递给人家，慌慌张张连钱都没找对，只是看着何清离开的背影，神情怔忡。
乔一成因为家里的事错过学校吃晚饭的时间不是什么新奇事，他自己也从不觉得有什么。
不过有人记得，感觉真的不一样。
学校里的小笼包其实他吃过，味道确实可以，但也远远达不到美味，甚至比不上二强做的。今天的味道却很不同，他一口一口细嚼慢咽也很快吃完了。
可能…可能是人不一样吧。
乔一成想。
轮完了今天的班，乔一成拿着笔记本往家走，文老师从后面赶过来叫住了他。
“一成，”
“文老师，您找我？”
文清华笑笑，“没有，只是想问问你跟数学系的学生课补的怎么样了？”
“差不多完了。”
文清华点点头，“那好，其实是我这有一个兼职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看乔一成疑惑地望着他，文清华解释说：“是这样，我有一个外甥女，今年高考没考上大学，英语成绩不太好。我事先也给她补过课，但效果并不好，所以是想问你有没有兴趣？”
他看了看乔一成，笑了下说：“这次是有偿的。”
乔一成知道文老师是在说这次给何清补课的事情，他想了想，还是觉得自己不亏。但补课，乔一成还是拒绝了，“老师，我最近在考虑考研，时间…可能不是很宽裕，所以我还是不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