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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18章

    却说金钊在广源楼见了疯爷,最后抱着疯爷发泄般哭了一通,哭累了便昏睡了过去。等再有意识时,才发觉不对。

    金钊半迷蒙着睁眼时,颇是不知今夕何夕,只觉得摇摇晃晃,人也不清醒的厉害。愣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正在马车上。

    这一下子,惊得金钊一个激灵坐了起来,“疯爷,疯爷,”嘴里喊着人,便从马车前帘探出了身子。

    果然,疯爷正在侧前方骑马行路,听到动静便下马上了马车。

    “醒了。”很自然的,抬手便把金钊揽进了怀里。

    “我们这是,”金钊说不出话,只觉嗓子干哑的厉害。

    “对,回大青山。”疯爷接了话。

    金钊既然决定见疯爷,便做好了回去的打算,只不知竟这么快,快的金钊还没准备好。

    “沈家那边?”金钊抬眼望着疯爷。

    一双朗星般的眼睛,眼尾孕痣嫣红,眼眸低垂间平添三分情意,三分率真,若是对着你笑,那眼里的欢喜便能把人溺在其中。疯爷最喜欢的便是这双眼,这颗孕痣,这才是疯爷总去摩挲这颗孕痣的原因。

    现在这双眼睛望着疯爷,眼里只有疯爷。

    疯爷有些意动,微微清了清喉咙,“沈家那边自有沈言去应对。”

    金钊闻言垂下了眼睛,复又抬起,眼神里便多了一分刻意的风情,“疯爷,我可以唤你的名字么?”

    疯爷知道金钊的刻意讨好,可疯爷仍然被迷惑了。抬手再一次轻抚一颗孕痣,眼神也沉黯了下去。可金钊犹不知死活一般,胳膊微微颤着,却坚定了搂上了疯爷的脖子,把自己埋进了疯爷的怀里。

    “乖孩子,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冷厉的声音里已经掺杂了风霜,暗哑的厉害。

    金钊闻言僵了一下,心里怕极了。疯爷知道金钊的打算,可却明显乐在其中。

    当一只蒲扇大手摁住金钊的后脖颈时,金钊身子轻颤了起来。显然,过往的回忆犹在,金钊的身子对那般放肆的男人熟悉又恐惧。

    疯爷吻了吻怀里人的眼睛,舐舔着眼尾的孕痣,使其红的饱满,鲜的糜丽。

    金钊忍着喉咙里几欲出口的轻哼,一双手抓紧了疯爷前胸处的衣裳。

    当疯爷一只手掐着金钊的下颌,一只手攥着金钊的后颈,迫使金钊抬起头来时,金钊眼尾已经滑下了泪珠。疯爷显然爱极了这滴泪。

    疯爷一直爱看金钊的表情反应,每每总要掐着怀里人的下颌,细细品着怀里人或难耐,或羞窘,或恐惧,或哀求的情绪。那双灿若朗星的眼睛,总是把情绪刻在里面,明明白白的展示给疯爷看。

    黝黑粗粝的拇指滑过眼尾的泪珠,落在了眼尾那颗已经艳红诱人的孕痣上,金钊已经受不住了。单单是一双粗粝的手,金钊都受不住。

    金钊开始后悔自己的举动,正尝试着示弱,讨饶,以期逃离。而疯爷显然看出了怀里人的心思,“还想唤我的名字么?”

    金钊复又抬起了眼,望着眼前人,“二郎”。

    一声唤,一下子叫疯爷失了手下分寸,那摩挲着孕痣的手指粗粝的摁在了上面,激的金钊一个激灵闷哼出声。

    疯爷重新攥住金钊的后脖颈,俯首亲了下去。涎液吞咽,搜刮遍尽。

    分离时,黏液相接,疯爷轻轻吻了去,“魏崇峰”。

    却说此时的沈家,已经发现金钊不见了踪影。

    沈老夫人坐于上首,这次却是沈言跪在堂上。

    “你说什么!沈言,你再说一遍!”沈老夫人一拍桌子,显然气得狠了。

    “母亲,金钊已经被土匪带走了。”沈言耷拉着脑袋,显然心里也是愧疚。

    “你把金钊送出去的?”声音已经平静了下来,可沈言知道,母亲是真的生气了。

    “母亲,金钊总要回去查清金家灭门惨案。案子被当地压了下来,都城里根本得不到具体消息,他总得回去。”

    “所以你就亲手把他送到了土匪手里?”

    “我,”这话显然把沈言说的羞愧难当。

    “我问你,若今天走到金钊这一步的是清秋,你会把她亲手送出去吗?”

    “母亲!”此话诛心,一句话把沈言激的抬起了头。

    “你不会,对不对?”

    看着低头不语的次子,沈老夫人摆了摆手,“自己去祠堂,领二十棍,你服是不服?”

    “儿子领命。”沈言磕了个头,起身往祠堂而去。

    沈老夫人这才揉了揉额头,对身边的大儿媳妇道,“媛儿,咱们家对不起金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