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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8、我儿子是面瘫 十九

    江王氏被苏若兰当胸刺了一刀,当即就口吐鲜血倒地不起了。

    苏若兰看到江王氏倒在地上,得意的大笑起来,然后被人摁倒在地。

    江王氏被刺身亡的消息也传到了别院,婉仪郡主正在和面首花天酒地。

    得知消息后,婉仪郡主有些不悦,“怎么这个时候死了,真是扫兴!”

    然后让其他人都下去了,“去,告诉郡马一声,换身衣服,咱们先回去吧!”

    江贺文刚服用了神仙散,正躺在那里享受着药物带来的快乐,听到了江王氏被刺身亡的消息,也毫无反应。

    雨凝站在旁边,掩下眼中的不屑,“郡马,郡主吩咐,让您赶紧换身衣服,马上回城。”

    江贺文正沉浸在无边的欢愉里,一点反应都没有,雨凝没有办法,只好眼神示意侍女们上前替江贺文换衣裳。

    等到一切筹备妥当,婉仪郡主和江贺文坐在马车上。此时的江贺文终于恢复了理智,“我娘被刺身亡?谁干的?”

    婉仪郡主瞥了他一眼,“还能是谁?你的那个相好啊。”

    “若兰!怎么可能!”乍然听到苏若兰的消息,江贺文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若兰不是已经······

    “可能是天意吧,我哥原本打算把她送走的,结果被人救了下来。后来,那个苏氏不知怎么的,又跑回来了,大概是动了胎气,一身是血的倒在你家大门前。你爹娘大概为了避嫌,将她挪了出去,当然,也替她找了个大夫,结果孩子没保住!”婉仪郡主看了江贺文一眼,心道,这大概真的是天意吧!她想给江贺文留个后的,却被苏氏的无知给弄没了。这可怪不了他!

    江贺文并不知道自己已不能生育的事,对于若兰的孩子没了,他心中有些可惜。但更多的还是纳闷,“这和我娘有什么关系,她为什么要刺杀我娘?”

    “我又不是她,我怎么会知道。”婉仪郡主闭上眼睛,显然不想再和江贺文说太多了。

    江贺文已经不敢再对婉仪郡主有任何不满了,他已经受够了没有神仙散的痛苦,那样的感觉,他不想再尝试了。他甚至觉得现在这样的日子没什么不好的,对外,他是尊贵的郡马,对内,他有神仙散。只要有了神仙散,他就是神仙,什么父母子嗣,在神仙散面前,又算得了什么。

    等婉仪郡主和江贺文到了江家,江王氏已经被收敛入棺了,江万德哭得死去活来,而长子江贺成夫妇根本没有露面。

    一看到江贺文,江万德眼睛都红了,挣扎着站起来,啪的给了江贺文一巴掌,“都是你的错!连累了你母亲!”

    婉仪郡主蹙眉,“这话是怎么说的,母亲被刺身亡,郡马也很难过。”

    江万德不好将真实原因说出口,只能瞪着江贺文道:“逆子,都是因为你!”

    江贺文一言不发,在江王氏棺前跪下。

    恰好这时,顺天府的衙役来了,“见过郡主郡马,江大人。郡马爷,杀人凶手已经捉到了,可不管我们怎么问,她始终一句话不肯多说,只说想见郡马爷一面。您看······”

    江贺文面无表情的说道:“欠债还钱,杀人偿命,没什么好说的。”

    那衙役看了看婉仪郡主,心中了然,“是,小的明白了。”

    牢房里,苏若兰听到衙役的话,疯了一般,“不可能!你说谎!贺文不可能这么对我的!我要见贺文,我要见贺文!”

    “你以为你是谁啊?郡马爷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就算人家之前和你有情,如今人家是金尊玉贵的郡马爷,你还杀了他娘,你以为他还会再见你吗?蠢货!”衙役呸了一声,锁上门出去了。

    苏若兰听了衙役的话,颓然坐在地上,傻呆呆的笑了,贺文不要她了,贺文果真不要她了。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江王氏出殡那天,江万德和江贺文得到消息,苏若兰在狱中畏罪自杀。

    江万德心中怒气未减,“吩咐下去,不许给她收尸,将她的尸体给我扔到乱葬岗上去!”

    江贺文面无表情的站在那,对于苏若兰的死他一点想法都没有,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神仙散!要是再不给他神仙散,他就要崩溃了!

    好在雨凝很快出现了,手里还拎着一个食盒,“郡马,郡主担心您的身子,让奴婢给您准备了碗莲子汤,您赶紧喝下吧。”

    江贺文狂喜,立刻打开食盒,接过莲子汤,一饮而尽。然后闭着双眼,享受着那腾云驾雾般的快乐。

    江万德狐疑的看着江贺文,贺文喝的是什么?莲子汤?他瞧着不像啊!

    等雨凝走后,江万德问道,“你方才喝的是什么?”

    江贺文此时却不想开口。

    江万德见状,心里越发疑惑了。这几天他就觉得贺文有些不对劲,有时候精神萎靡不振,可有时候却精神百倍。

    而通常这两种状况的转变,都是在他喝完汤饮之后。

    汤饮!贺文喝的到底是什么汤饮?

    江万德心中疑虑顿生,他趁江贺文不注意,找来陈三,吩咐了他几句。

    陈三应声下去了。可郡主府的人十分警惕,不管他用了什么办法,始终无法靠近,也就无从得知少爷喝的到底是什么。最后无功而返。

    江万德知道后,更加怀疑了。若这里头没有古怪,为何郡主府的人这般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