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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千五百五十五)敢说

    褐手人道:“你怎么不认为我特别敢说啊?”

    灰手人笑道:“哪句啊?”

    “唉,看来你是真的没感觉了。”褐手人道。

    “你叹什么气啊?”灰手人笑道,“就算真没认为你特别敢说,也不至于令你感到那么遗憾吧?”

    褐手人道:“就算不至于令我感到多遗憾,也不影响我叹气吧?”

    灰手人对褐手人笑道:“也是啊,反正你我怎么说,总能想出个说法来。”

    褐手人笑道:“而且是听起来似乎合理的说法。”

    “听起来合理就不错了。”灰手人道,“总比听起来不合理会令对方更舒服,是不是?”

    褐手人笑道:“你是不是又想到用主了?”

    “是。”灰手人道,“我好像没什么必要谈用主。”

    褐手人说:“但还是谈了。”

    灰手人笑道:“有点可惜。”

    “可惜什么?”褐手人问。

    “似乎还是没能摆脱用主对我的影响啊。”灰手人道。

    “这不需要摆脱啊。”褐手人道。

    “我怎么又多想了?”灰手人问。

    “多想倒也正常。”褐手人道,“毕竟曾经的影响那么深。我又想起了刚才你说的映入你眼帘的,那天的枫林,颜色丰富,像什么在燃烧一样。”

    灰手人问:“只是想到这个了?”

    “不是。”褐手人道,“我还想到了,其实我也体会到了。”

    灰手人道:“这个时候刚体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