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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10章

    【我通过了你的朋友验证请求,现在我们可以开始聊天了】

    时央包里的手机突然发出短促的一声震动,打开微信,池之周的微信浮在聊天界面的顶端,池之周的微信名称是简单的一个“z”字。

    她连忙点了发送红包,设置金额50元。

    “这么说你在小沙滩碰到我哥和石百川了?”池飘飘心满意足地吃着时央打包的精致早点,边含糊不清地吐着词。

    “嗯。”时央发完红包后,漫不经心地划拉着屏幕,戳进池之周的朋友圈里面。

    除了一些转发的无人机科普外,一段视频吸引了时央的注意。

    那是极高极寒的绵延雪山之巅,云雾交叠,红日霞光骤然把迷蒙的天撕开一个豁口,火热的光透过云层和山峦,洒下金光。后半截大概是用了延时摄影,云雾在快速地流淌,由远及近,黑沉的山峰顶覆盖着皑皑白雪,在汹涌日光照耀下,熠熠生辉。

    不知为何,时央的心跳乱了一拍,目光也有点眩晕。

    这段不足三十秒的视频带来的冲击力实在太强了,将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展现得淋漓尽致。

    时央默默点了个赞,合上手机。

    “我哥今天怎么起来得这么早?他熬夜睡得晚,一般没事他都不会起太早,没睡醒脸能阴大半天。”

    “好像是帮石百川找无人机。”时央想到那次在他公寓,原以为他是在睡午觉,结果没想到是一直没起。

    时央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

    【您的红包已被退回。】

    时央脑子有点懵,什么情况?

    z:【看了我朋友圈的视频?】

    时央:【对。红包怎么退了?】

    z:【欣赏我作品的人,吃饭不用给钱。】

    原来刚刚那个充满张力的视频是他自己拍的,不过这位池少爷是不是也太随性了一点,以后蹭他饭给他朋友圈点赞就行了?

    时央发了一个小兔子抱着胡萝卜点头道谢的表情包过去。

    z:【客气。这家粤菜餐厅味道一般,下次请你去吃一家更好吃的。】

    时央晕晕乎乎的,他这么喜欢请人吃饭?

    “你哥是不是特爱请人吃饭啊?”时央放下手机,向池飘飘道出自己的疑问。

    “为什么这么说?不过还真是,我们几个出去吃饭都是我哥付钱。不过谁让他最有钱呢。”

    哦,看来他还真挺爱请人吃饭的。

    时央把计算机半期考试的题目复习了一遍,然后再去看书上的知识点,顿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寝室门突然被推开,闫宁对电话那头赔着笑:“是是是,我一定办好。”

    挂断电话,她的视线在寝室里巡视了一圈,将目光定格在时央身上。

    她坐在时央身旁,亲昵地挽住她的手:“央央,我记得入学的时候填个人资料的时候,你填了舞蹈十级对不对呀?”

    “嗯,那是高中考的了……”

    时央话音还未落,闫宁就激动迫切地抓住她的手,可怜巴巴地对她说:“央央,帮帮我,只有你能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了。”

    “我脚踝有旧伤,很多动作可能做不了。”

    “求求你了,现在只有你可以帮我了。”

    时央看着她渴求的样子,无奈说道:“你要我怎么帮?”

    “百年校庆不是要来了吗,校委领导非常重视,要求节目必须要种类丰富,舞蹈一共有三个节目,现代舞和民族舞都已经选好了,就还差一个古典舞独舞。”

    池飘飘抱着餐盒直说:“咱们学校舞蹈系百来号人,找一个古典舞独舞还不简单。”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这次校庆有很多的政商界名流来参加,校庆毕竟关乎我们学校的门面,对舞者人选的要求可高了。负责这次校庆的老师面试了舞蹈系古典舞专业的人,没一个看得上的,要么气质不佳,要么动作不太行。”闫宁挥挥手说道。

    “那我也不一定就行啊。”时央更加无奈了,专业的都不行,难道她一个好几年没跳过舞的就行了?

    闫宁摇着她的手臂哀求道,“就去试一试嘛,如果没选上就算了。”

    说完又颇委屈地补了句:“刚刚老师都在电话里面骂我了,说我要是没干好,这个文艺部部长就不要当了。”

    闫宁并没有说实话,负责老师其实说的是,要是她能找到合适的人选把这次校庆办好,就可以给她升学生会副主席。

    这可是闫宁求之不得的事情,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机会。

    时央面露难色,弯腰抚了抚自己的脚踝。

    “央央,帮帮我。”闫宁双手合十举在胸前,哀求道。

    “那我先去试试面试吧,不过我不能确定我脚踝的情况,如果旧伤复发,你只有找其他人了,你得提前跟老师说清楚情况。”

    “没问题没问题。”闫宁连忙点头。

    “什么时候面试?”

    闫宁喜笑颜开,“明天下午2点在舞蹈大教室。”

    “行,我到时候会过去。”时央点了点头。

    “央央,太感谢你了,爱你。”说完这句话,闫宁又推开门离开了。

    “央央,你脚上的伤医生怎么说的啊?跳舞行不行啊?”池飘飘放下餐盒,语气着急地说道。

    时央勉强地笑笑,“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已经有两年没有复发了。”

    池飘飘心里仍然不快,“这个闫宁,眼里除了自己的利益就一点没别的东西。”

    “没事,选上的可能性应该不大。况且我跟她说清楚了,旧伤犯了就要退出。”时央拍拍她的肩宽慰道。

    这天,上完课的时央坐地铁回了一趟家。

    时家住在南二环,一栋独栋的小洋房。

    时母邓景看到她回家,十分惊讶:“怎么今天突然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