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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2)

    「可你说是王爷让你来的,这怎么说?」这倒教她有些吃惊了。

    「是王爷让符姑娘来的没错,但王爷早在十个月前就去请人了,故不知符姑娘为何至今才到,让王爷要给您的惊喜直拖到现在。」说话的是苏婆,符莪就是她亲自领过来舞场的。

    褚瀞猛然想起是有这么一件事,她刚到王府不久时,他曾说过有惊喜要给她,但那时,她一心想离开,可没在意过他要给的任何惊喜,想不到,他给她的惊喜竞是符莪。

    「这确实是个大惊喜。」他晓得她思乡,思友,这才特地找来符莪,她对他的心意感动不己。

    「来,你随我走,咱们找地方聊聊,我想知道这一年来沙河村里的大小事。」她兴匆匆地拉着符莪往寝房去,一干奴仆立刻跟上伺候。

    符莪看见她们身后跟着的人,拉拉好友的袖子提醒。

    在那男的坚持下,褚瀞是己经习惯随时有人跟着自己,但见符莪真的很不自在,她于是朝苏婆拜托的一笑,苏婆这才让人先撤开,自己也留在外头,让她们两人进房去。

    两个女孩久别重逢,自是有很多话要说。

    进到屋里后,符莪瞧得眼都直了。「阿褚,这是你睡的屋子?!」对于眼前见识到的每件物品,她都极为吃惊,因为太过精致了。

    「是啊。」褚瀞不好意思说这其实是那男人的寝房,自己一直与他共寝。

    符莪一脸羡慕的在屋子里统了一圈参观,这里不过是间睡房,就比村长整个家还要大,更不知美轮美奂几百倍。

    她走近床前,见上头摆着两个鸳鸯枕,立刻回头去瞧好友,只见好友双颊嫣红,容光焕发。

    「阿褚,你比在沙河村时更美了,过去你若是璞玉,如今已是上等的和阗美玉了。告诉我,这是王爷的功劳吗?你己是他的人了?」她瞥了床上的双人枕头一眼问。

    褚瀞面容立刻染上红晕,虽然她与符莪无话不谈,但提起这事还是害臊。

    「呃……你说说婉师父吧,她可好?」她顾左右而言他,故意转移话题。

    符莪瞧了一眼她躁红的脸,不再追问,这事自己是过来人,想她与敏戈……

    「那回受聘去边城为郡守跳舞,我因临时身子不适没能跟去,婉师父带着你们前往,却让你「丧命」未归,自是自责不己,不过后来得知你没死,她心情这才好多了,其实这次她本来也要一同前来的,担放心不下沙河村的其他女孩们,担心她一走,她们就偷懒没好好练舞,因此这才作罢。不过她要我转告你,既是命运如此,你好好把握。」

    褚瀞马上明白婉师父的意思,当初村长逼她出卖美色,婉师父才不得己让她赌自己的命运,虽然那回的赌因故无成,但因缘际会下,命运终究有数,她依旧与慕容雨霜搭在一起了。既然无法回头,婉师父要她努办赌赢这一把。

    「婉师父的话我会谨记的。对了……村长之事……敏戈可有怪我?!」她迟疑了会,难过的问起这件事。

    村长刺杀王爷遭她阻止未果,因此送命,可村长毕竞是敏戈之父,他能原谅她吗?

    「敏戈……」

    此时门开了,一道挺拔的身影走了进来。

    符莪见到慕容雨霜马上先收口,低身一福相迎。「符莪见过王爷。」

    「嗯,起来吧。」他只瞥了符莪一眼,便习惯的搂住褚瀞,不顾旁人目无地先品尝她的唇。他向来恣意妄为。

    总是想如何便如何,害褚瀞羞得简直抬不起头。

    瞧一旁吃惊的符莪,这下不用她再说什么,符莪想必也知道自己从了他了。

    符莪惊愕过后,征然望着慕容雨霜,他一身紧黑色的直据深衣,一如其人蕴藏着深沉的气势,而阿褚姿态娇弱的窝在他怀中,两人一强一弱,元若天生一对,契合而完美,她从不知这世上也有如此耀眼相配的画面。

    慕容雨霜意拢未尽的结束这一吻,若不是有符莪在,这个吻还会更长些。

    被吻红双唇的褚瀞怒瞪放开有己的男人,这下可好,待会符莪逮到机会准会嘲笑她。从前都是她取笑符莪与敏戈,这回转到她自已了。

    「本王己要人为你备好房间,之后你就住进王府吧。」他对符莪说话,一点也不理会身旁女人的埋怨眼神。

    「符莪不回沙河村了吗?」褚瀞听了不由将惊喜问道。她原以为符莪只是来探望她,见过她就会回去了。

    「我找她来就是陪你的,她当然不需再回去。」他理所当然的说,脸上全是宠溺的神情。

    她高兴极了。「那太好了!符莪,以后咱们姊球就可以……等一下,你留下,那敏戈怎么办?你们不是该成亲了喝?」她忽然想起这个问题,这样岂不是要拆散他们俩?

    符莪勉强霖出笑容。「我和敏戈三年内不能成亲……」

    「敏戈将守孝三年。」她立刻会意。

    符莪点头。「嗯,他许诺三年后娶我,所以这两年我陪着你无妨的。」她说。

    「可敏戈丧父,也需你安慰不是?」她不想自私留人,让他们两地相思。

    「不用担心他,村长过世后由他继任村长之位,每日有忙不完的事,根本不需我陪伴。而且是他同意让我上京的,说是成亲前我在京里待段时间也好,长些见识回去好将京里的事说给他听。」

    「太好了!」褚嘟终于露出笑容,在王府能有好友相陪,再开心不过。

    皇宫内,褚瀞独坐一段,惶惶不安地瞧着满桌精致的点心茶果。皇上召她入宫并不亏待她,宫人对她也极为客气奉承,只是她不明白,皇上病重,分什么要召她进宫?她能做什么?

    回想起近月皇上的病情似有加剧,宋太医请王爷进宫陪驾的次数越来越多,说是只要他在身边,皇上的病势总能获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