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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第四章
“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辛苗涩声问道。
“唔，其实不应该跟你说……厚哥没说过让我们把这些告诉你。”杨未眠煞有介事地回答。
虽然氛围紧张，但辛苗仍然忍不住犯了个白眼，“行了吧，你们哪里像瞒着我的样子，杜先生也没说不让你们告诉我吧？”
杨未眠眯着眼睛点头道：“嗯~！是没说……不过总是叫‘杜先生’，多生分啊！”他忽然贼笑一声，“来跟我学‘杜蜀黍~！’”
当太多情绪涌上心头，人类的面部神经可能会短暂地集体罢工——辛苗的表情空白了一秒，她最终吼道：“杨绵绵！你妹的，能不能别总跟马超那宅男看少女漫了啊！？”
“哎，我妹不就是你嘛，快别激动，记着以后看到厚哥就叫蜀黍！”
辛苗还想继续吼，但忍了忍，苦口婆心道“我正着急呢，你别说这些没用的！”
杨未眠耸耸肩，“急也没用，厉峰的本事在我们几个里是排前面的，她已经赶过去，能做的都做了，你看我也在往那边开呢。”车子已经拐进一条小巷，绕路向小区驶去。
辛苗冷静下来——确实，焦急是无用的，他们只是受杜先生委托照顾辛苗，没有义务一定要保护无关人员。至于厉峰追查那个‘东西’以及这次‘祭品’的事，应该就是他们平时偶尔会提到的‘接任务’了。
杨未眠见辛苗表情平静下来，才解释道：“你大概猜到了，我们除了现在的职业，还有另一个副业。”
辛苗点点头，“副业就是追查类似这个的‘东西’？”
“它们是另一种形式的存在，你听说过人类终极进化的猜想吗？”杨未眠对她眨眨眼。
辛苗皱眉道：“你是说，类似思维、电波……或者灵魂？”这话出口她自己就摇头，太不可思议了。
哪知杨未眠竟然鼓励地笑了笑道：“没错。”
辛苗短促地笑了一下，“如果真有灵魂，古往今来这么多人口，天堂和地狱一定很挤。”
“不一定是人，或者说，不一定是鬼可以形成灵能，动物、植物、山川、河流、湖海、甚至物品等等，都有成为灵相的可能。”
“等等，什么灵能，还有什么灵相……”辛苗赶紧问。
“就是字面意思，古时候真正捉鬼的都是没本事考状元的，替别人驱邪算命看风水，勉强糊口……你按字面理解就行。”杨未眠潇洒地摆摆手，接着道：“灵能就是一种区别于风能水能太阳能的能量，灵相就是这种能量自己有思维的存在。”
姑且不追究杨未眠胡乱解释中的病句，辛苗觉得他最后半句话细思极恐。她颤声问：“什么叫做‘自己有思维’？”
杨未眠一愣，随后哈哈大笑，“你想多啦，它们……怎么说呢，都比较单纯，虽然有一定思维，但是没那么复杂。”他想了想，举例道：“比如，电视剧里说‘变厉鬼来报仇’，厉鬼就是要么一心报仇，要么一心找替死鬼好自己投胎，想得多单纯，哈哈！”
——单纯你妹啊！辛苗在心里几乎破口大骂。
厉鬼！她的同桌要么遇到一个喜欢拐萝莉回家捅刀子玩儿的变态，要么遇到一只厉鬼。
“如果……如果是厉鬼，峰姐已经赶过去了，可以解决吧？”
杨未眠打开车窗，“这个你自己问她咯！”
窗外一只扑腾着翅膀巴掌大的五彩小鸟飞了进来，落在杨未眠肩上，羽毛根根光亮顺滑，十分美丽，小鸟漆黑的瞳仁一转，目光让辛苗感觉有些熟悉，她惊讶地瞪大了眼！
小鸟坚硬的喙一开一合，熟悉的声音传来：“我到的时候已经跑了，正在追，快过来。”
辛苗沉默半晌，才指着那小鸟惊叫：“峰姐！？”
“准确地说，是……”杨未眠还没说完，就被辛苗打断了。
“凤凰！？”
杨未眠噗嗤一笑，清了清嗓子，一字一句道：“准确地说，是你峰姐的灵相。”他一手抚了抚肩上小鸟的羽毛，接着说：“这个灵相呢，据说是凤凰的预备役，鶤鸡，所谓鶤，大鸡三尺是为鶤，但是再大也……哎呦！”
小鸟，也就是那只鶤鸡狠狠啄了杨未眠的手指，虽然没破，但皮肤变红了一小片，辛苗不由往后缩了缩——肯定很疼。
同时她脑子里飘过各种杂乱的思绪：“原来那天吵架提到的三尺指这个”，“三尺居然只有巴掌大，这又是什么时候的计量单位啊”……
忽然小鸟沉声道：“不行，人太多不能开完全体，我快追丢了。”
杨未眠也不再贫嘴，直接道：“放个标记试试。”
“扔过去一个，似乎被发现了，我正换另一个式子”她那边似乎在忙着什么术式的准备工作，居然还能给杨未眠指路，“过这个路口左拐，顺主路向西边。”
杨未眠依言转向，把又一个新换的肾系列扔给辛苗，“打给张二。”
“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辛苗涩声问道。
“唔，其实不应该跟你说……厚哥没说过让我们把这些告诉你。”杨未眠煞有介事地回答。
虽然氛围紧张，但辛苗仍然忍不住犯了个白眼，“行了吧，你们哪里像瞒着我的样子，杜先生也没说不让你们告诉我吧？”
杨未眠眯着眼睛点头道：“嗯~！是没说……不过总是叫‘杜先生’，多生分啊！”他忽然贼笑一声，“来跟我学‘杜蜀黍~！’”
当太多情绪涌上心头，人类的面部神经可能会短暂地集体罢工——辛苗的表情空白了一秒，她最终吼道：“杨绵绵！你妹的，能不能别总跟马超那宅男看少女漫了啊！？”
“哎，我妹不就是你嘛，快别激动，记着以后看到厚哥就叫蜀黍！”
辛苗还想继续吼，但忍了忍，苦口婆心道“我正着急呢，你别说这些没用的！”
杨未眠耸耸肩，“急也没用，厉峰的本事在我们几个里是排前面的，她已经赶过去，能做的都做了，你看我也在往那边开呢。”车子已经拐进一条小巷，绕路向小区驶去。
辛苗冷静下来——确实，焦急是无用的，他们只是受杜先生委托照顾辛苗，没有义务一定要保护无关人员。至于厉峰追查那个‘东西’以及这次‘祭品’的事，应该就是他们平时偶尔会提到的‘接任务’了。
杨未眠见辛苗表情平静下来，才解释道：“你大概猜到了，我们除了现在的职业，还有另一个副业。”
辛苗点点头，“副业就是追查类似这个的‘东西’？”
“它们是另一种形式的存在，你听说过人类终极进化的猜想吗？”杨未眠对她眨眨眼。
辛苗皱眉道：“你是说，类似思维、电波……或者灵魂？”这话出口她自己就摇头，太不可思议了。
哪知杨未眠竟然鼓励地笑了笑道：“没错。”
辛苗短促地笑了一下，“如果真有灵魂，古往今来这么多人口，天堂和地狱一定很挤。”
“不一定是人，或者说，不一定是鬼可以形成灵能，动物、植物、山川、河流、湖海、甚至物品等等，都有成为灵相的可能。”
“等等，什么灵能，还有什么灵相……”辛苗赶紧问。
“就是字面意思，古时候真正捉鬼的都是没本事考状元的，替别人驱邪算命看风水，勉强糊口……你按字面理解就行。”杨未眠潇洒地摆摆手，接着道：“灵能就是一种区别于风能水能太阳能的能量，灵相就是这种能量自己有思维的存在。”
姑且不追究杨未眠胡乱解释中的病句，辛苗觉得他最后半句话细思极恐。她颤声问：“什么叫做‘自己有思维’？”
杨未眠一愣，随后哈哈大笑，“你想多啦，它们……怎么说呢，都比较单纯，虽然有一定思维，但是没那么复杂。”他想了想，举例道：“比如，电视剧里说‘变厉鬼来报仇’，厉鬼就是要么一心报仇，要么一心找替死鬼好自己投胎，想得多单纯，哈哈！”
——单纯你妹啊！辛苗在心里几乎破口大骂。
厉鬼！她的同桌要么遇到一个喜欢拐萝莉回家捅刀子玩儿的变态，要么遇到一只厉鬼。
“如果……如果是厉鬼，峰姐已经赶过去了，可以解决吧？”
杨未眠打开车窗，“这个你自己问她咯！”
窗外一只扑腾着翅膀巴掌大的五彩小鸟飞了进来，落在杨未眠肩上，羽毛根根光亮顺滑，十分美丽，小鸟漆黑的瞳仁一转，目光让辛苗感觉有些熟悉，她惊讶地瞪大了眼！
小鸟坚硬的喙一开一合，熟悉的声音传来：“我到的时候已经跑了，正在追，快过来。”
辛苗沉默半晌，才指着那小鸟惊叫：“峰姐！？”
“准确地说，是……”杨未眠还没说完，就被辛苗打断了。
“凤凰！？”
杨未眠噗嗤一笑，清了清嗓子，一字一句道：“准确地说，是你峰姐的灵相。”他一手抚了抚肩上小鸟的羽毛，接着说：“这个灵相呢，据说是凤凰的预备役，鶤鸡，所谓鶤，大鸡三尺是为鶤，但是再大也……哎呦！”
小鸟，也就是那只鶤鸡狠狠啄了杨未眠的手指，虽然没破，但皮肤变红了一小片，辛苗不由往后缩了缩——肯定很疼。
同时她脑子里飘过各种杂乱的思绪：“原来那天吵架提到的三尺指这个”，“三尺居然只有巴掌大，这又是什么时候的计量单位啊”……
忽然小鸟沉声道：“不行，人太多不能开完全体，我快追丢了。”
杨未眠也不再贫嘴，直接道：“放个标记试试。”
“扔过去一个，似乎被发现了，我正换另一个式子”她那边似乎在忙着什么术式的准备工作，居然还能给杨未眠指路，“过这个路口左拐，顺主路向西边。”
杨未眠依言转向，把又一个新换的肾系列扔给辛苗，“打给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