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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狼毒蛊冢

    蟠龙子接着道:“这时候才听见郭蔓说话,她道:‘师父,我也不要做教主,也不要你那《不老长生诀》,我只消知道玉虚峰上的那块上古玄冰,如何才能将它融化。’这时还没等师父答话,就听那个拉托抢着道:‘元君姐姐,咱们不是说好了,你取蟠桃,我得《不老长生诀》么?现下何出此言?’郭蔓道:‘我只要助远知成仙,其他的一概不顾,《不老长生诀》我有了便给你,没有便给不了你,你若要害我师父,我也决计不会任你胡来。’那拉托听了这话,气的暴跳如雷,和郭蔓争吵了起来,过会儿又听师父叫道:‘蔓儿,蔓儿,你且听师父一言。’郭蔓便道:‘师父请讲!’师父道:‘师父不管你听信谁人之言,你倒想想,咱们无极教在这玉虚峰下住了二百多年,倘若有人知道化冰之法,它还能留到今日吗?’师父这话一出,那拉托急道:‘老东西,你休要在我面前耍计谋,那上古玄冰需用九阴九阳焚天火方可融化,你当我不知道么?’师父冷笑道:‘法师既已知道,又何苦找我来的,我可什么也不知道。’那拉托哼了一声,说道:‘今日我也不怕把话说破,九阴九阳焚天火需用你教《不老长生诀》的功力催动‘神农鼎’,炼化极怨虎胆方可练成,这极怨虎胆就藏在贵教的白虎堂中,哈哈哈哈,不幸的是,此物已落入我手。’他话说到这了,顿了片刻,又道:‘元君姐姐,今日你我联手,咱们夺了《不老长生诀》,他日再找到神农鼎,此事即成,到时候我俩二一添作五,将那蟠桃一人一半,你道怎样?’”

    这时大家都已听的入神,但见蟠龙子却不再往下说话,只自顾回想,臂牛急道:“师兄,二师姐怎么说?她到底答应没有?”

    “你师姐……”适以宫花元君做下欺师灭祖之事,又将蟠龙子作践成人彘,他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所以早不以师兄妹相称,便即改口道:“郭蔓只问拉托仁波切神农鼎在何处,拉托回道:‘为表诚意,我也不瞒姐姐,那神农鼎据我所知,该是在苗蛮之地的神农教手里,只不过此教行事诡秘,没人知道他们总坮设在何处。’就听郭蔓哈哈的笑了几声,说道:‘拉托贡布,你可跟我耍的好心眼,若如你所言,极怨虎胆和《不老长生诀》皆入你手,神农鼎怕也已在你的掌握中了吧!’那拉托说了句‘无量寿佛’回道:‘元君姐姐不信小僧,也在情理之中。倒还有一个办法,待拿到《不老长生诀》便交由姐姐保管,之后不管我俩谁先得到神农鼎都无法练成九阴九阳焚天火,只有你我合力方能融化上古玄冰,如此,用你们汉人的话说,我俩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郭蔓道:‘这法子听上去不烂,只不过我却不愿与你分享蟠桃。你所得极怨虎胆也是我们无极教之物,竟敢跑来糊弄本君,妄图独享蟠桃!你若识相的话,把虎胆交出来给我,便饶了你去,滚回去好生的做你的喇嘛。’郭蔓说了这话,那拉托就又和她吵了起来,我想拉托武功不及郭蔓,自不敢跟她动手。”

    臂牛插话道:“那后来怎地,是谁害死了师父?”

    蟠龙子道:“师尊……师尊被郭蔓下了蛊,她没拿到《不老长生诀》,应该不会害死师父。”

    臂牛道:“师父没死?那现在何处?”

    蟠龙子道:“我又如何知道,只是猜想他们所为《不老长生诀》,害死师尊便再也没人知道《不老长生诀》的下落,定是将师尊囚禁在什么地方,待日后严刑逼迫师尊说出《不老长生诀》的下落。”

    臂牛愤愤的道:“就是踏遍昆仑山每一寸土地,我也要把师父找出来。”

    “师弟,师弟……”蟠龙子显得十分紧张,他摸着臂牛的头道:“师弟,你千万不要莽撞,以你的武功是斗不过郭蔓的,师尊固然要找,但也要从长计议,现在咱们无极教唯一的希望,全系于你一身之上了。”

    臂牛道:“师兄,你要我怎么做,全听你的。”

    “为今之计,先要想办法解了这洞里的“狼毒蛊冢”。”

    “这蛊要怎么解?”

    “师弟,你听师兄的话,先且找地方落脚,千万得沉住气。再过几天就是十五,郭蔓会派人送来食物,咱们让她知道你回来了,以免不能打草惊蛇。待过了十五,你再上来找我,咱们好好商量一下如何行事。”

    “唉……”那臂牛大叹一声,他本就是个急性子,一听师兄要他等这么些日子,便即说道:“现在这个情形,你叫我如何沉得住气嘛!二师姐和那个番僧最后到底怎生了,去了哪里,你又如何让她害成这样,师兄却要一一相告才是。”

    蟠龙子沉浸半响,才说道:“师弟,今日我等出洞时间太久,现在得先回去洞里,否则蛊毒发作,大家都有的罪受,明日我再细细说于你知道。”

    他此话一出,周围众人也都纷纷说话,“是啊,四师叔,我们得先回去了。”“师兄明日再来吧。”“师叔先行下山吧,待明日再来。”皆是诸如此类的劝说之言。

    臂牛又是一声大叹,他本来还想问个究竟,但记起善儿还锁在龙凤宫的住房中,便向师兄及众门徒道了别,下山往龙凤宫去寻善儿。

    他到得门前,打开锁,见善儿正自己玩耍,从包袱里拿些吃食出来,两个人吃了,又收拾了床铺,住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臂牛不放心再把善儿一人留下,便背上他前去封魔洞。到了洞口,叫喊人出来,不一会儿就见两人将蟠龙子那桶抬了出来。蟠龙子又吩咐那俩人回去,这才向臂牛问道:“师弟,你旁边是谁?”

    臂牛显是忘记了蟠龙子的眼睛只能看见活物身上的行气,听师兄这么问,他赶紧答道:“哦,师兄,这孩儿是我三年前在五台山救下的一个……一个弃婴。”他这人最烦啰嗦,现在的心情又更加令他不想再多啰嗦,故想了‘弃婴’这么一个词来解释。说完又将善儿拉到近前,“善儿,快叫大师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