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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遇险

    云杉看了她良久,说:“你说的没错,对一个人下定义,不要看别人眼中的他,也不要听信别人口中的他,要用心去走近他,我自小与他长在一处,虽说时日不长,可幼时的他那么温柔,对我那么爱护,有一次我磕破了膝盖,他便在一旁眼泪汪汪的跟我说妹妹好疼,又给我吹膝盖,口里说着哥哥给妹妹吹吹,妹妹便不疼了。后来我们大了,我也搬出了宫去,再见他时变成了别人口中那个臭名昭著的花王爷,我自是不信的,虽不知是何缘故,但我想,总有他的道理。”

    锦然忽然抱住了云杉,说:“云杉,只有你是说他好的人,我好难受啊,听着别人口中的他,我自是不信,可是又不能让旁人闭嘴,只得日日憋闷着,云杉,我喜欢上他了。”

    云杉拍着她,说:“情之一字,说起简单,可是其中的份量,该有多重,只有情中人才知;何况爱意一经燃烧,便像那秋日大片大片的枯草,只会越烧越旺,烧的自己满心滚烫,情不自禁的想去他身边,好锦然,你这般的好女子,喜欢便喜欢,不要紧的。”

    锦然问她:“你怎么不劝我不要喜欢他呢?”

    云杉笑了:“你认定的人,任是天王老子来了也阻拦不了,锦然啊,我们这一生,何其短暂,又被这些条条框框束缚着,能遇见喜欢的人,也是一种幸运,我们也不知未来如何,会有何结果,我们能做到的最大的自由,便是跟随着自己的心走。”

    锦然今日听了云杉这般话,心内的犹疑方才止住了,她控制了好久,可是还是控制不住的去想泊歇,去回味那天在泊歇怀中的悸动,未来不知会如何,她想,便听心意吧。

    二人一起用了饭,云杉见天色已晚,便要回去,马车才驶出巷道,车前便有泼皮挡路,侍从上前来驱赶,谁知地下那人反手一掌,把侍从撂倒了,云杉下了马车,正准备要把地下那人弄晕,可地上的人看了她的容貌,心想: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呀,白日里他还在想如何与那丞相小姐“偶遇”,如今自己这番吃酒前来,却不曾想能在此处遇见未来的夫人,顿时脸上□□起来,好不恶心。

    云杉向后退了几步,那人也站了起来往云杉身处凑,忽然又从袖中摸出不知什么东西来,拿手一挥,空气中便起了粉末,全落到了云杉身上。

    云杉正要出手,哪儿承想手上却使不上力来,那人yín邪的说道:“小娘子,别怕,这叫软骨散,除了让你全身无力外,并不会有别的坏处,小娘子,跟我走吧,今夜定会让你魂牵梦萦,此生难忘”

    马车里的影怜见小姐好一会儿不回来,于是也出来,见自家小姐这样,立马便要往上冲,却见云杉朝她吼道:“别过来,快跑,你搞不了他,过两个路口,去将军府,找恒殊,快去呀。”

    那男人听云杉这么说,便嘲讽的道:“你还想有人来救你?还是别想了,我的身手,可不是谁都能敌得过的,小娘子,走咯,良辰美景,不可辜负呀。”说罢那齐家男人便打横抱起云杉去寻一个去处。

    那边影怜全力奔赴,奔向将军府,急急的敲着将军府的门,竖隐出来见是那日云小姐的侍女,便问有什么事,影怜口内直说:救救我家小姐,快去救救我家小姐,求将军救救我家小姐,恒殊本在院中,听这么说,急忙问她:“你家小姐出了何事。”影怜说被歹人掳走,求将军快去救她,话未听完,恒殊便飞起身来,朝着附近最近的客舍飞去;

    “小娘子,过了今夜,我便是你的夫君了,希望日后岳父大人,能好生提携小婿”边说边就要解云杉的衣裙,忽然门被生生踹开,恒殊青筋暴起,呼呼的喘着气,一脚踢开那人,又摁着他往死里打,又把一瓷瓶往他头上摔,登时鲜血直流,恒殊手上也打出了血,仍旧抑制不住的狂怒,忽然听云杉悠悠的喊他:“将军”

    恒殊便飞奔到云杉身边,看她可有被伤,云杉又说:“将军,将军不可,他若死了,将军可要怎么办,先带我走。”

    恒殊恨死了,他这么小心翼翼爱护的姑娘,他一定不会放过他,不止他一个,伤害她的人,都要付出代价。恒殊脱下自己的外袍,轻轻的罩住她,蒙上她的眼睛,缓缓的抱紧了她,温柔的说:“杉儿,你先跟我走,现下你的身体不能回府,放心,没人看得见你,我们一会儿就好,就会到。”他轻抚着云杉的背,一下一下的拍着,云杉再也止不住心中的委屈,哇的一声就哭了,恒殊软言的哄她:“杉儿,没关系,想哭就哭吧,有我在呢,你放心,那些欺负你的人,一个也跑不掉,杉儿乖”恒殊打横抱起了她,飞身消失在月色中,回到了自己的府邸,影怜见小姐回来,急忙的上去叫她,却被恒殊打断:“闭嘴,你难道想让街坊听见你家小姐在这么,且收住你的眼泪,竖隐,你与她一起,驾着马车回相府,把路上那个侍从也塞进马车里,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回去,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