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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我爱你

    由于城北月亮山庄离市区很远,这件事并没有惊动警方。第二天,云海市的媒体则是相继爆出了刘氏集团父子一夜间吸毒过量直接猝死的新闻,竟然连照片都搞了出来。而这一切,都是司徒靖做的手脚。

    此时,云海市中心医院,特级看护病房内,一脸憔悴的杨雪莹正坐在在一个病床边。温柔的看着床上躺着的男人,这男人,自然是昨晚上失血过多的司徒辰。此时的司徒辰浑身缠满了纱布,脸色已经恢复过来,可依然双眼紧闭,丝毫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司徒,你快点醒过来吧,我还要你带我去吃麻辣串,还要你给我买很多很多的章鱼丸子。。。"杨雪莹看着司徒辰温柔的对司徒辰说着,刚止住的眼泪,又是瞬间模糊了杨雪莹的视线。昨天晚上司徒辰倒下的那一刻,杨雪莹突然明白,自己已经爱上了眼前的这个男人,虽然才认识了这么短短的几天。

    "司徒!"病房外突然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陈琳,王虎还有白雪飞三人皆是满脸担忧的来到病房,见杨雪莹此时的状态,便知道,昨天杨雪莹昨天晚上在这里做了一夜。白雪飞看到杨雪莹,也是长叹了口气,自己真的输了,输得彻彻底底。"司徒怎么样了?"白雪飞问道。"医生说已经脱离危险期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司徒就是没醒过来。"杨雪莹轻柔的抚摸着司徒辰英俊的脸庞,对白雪飞说道。"司徒!你倒是快醒来啊!你忘了我们今天约好了要联机打游戏的嘛!"陈琳听杨雪莹这么一说,立马急了。作势就要把司徒辰晃醒。"陈琳!别激动,司徒肯定会醒的!"王虎一把拉住了陈琳。也是担忧的看着司徒辰。

    王虎把买的的一些水果和补品,放在了床边。对杨雪莹道:"雪莹,照顾好他,我们走了。"说完,拉着陈琳和白雪飞走出了病房,一条过的很快,除了司徒靖中间来看了看司徒辰的状况外,根本没有看到其他司徒辰的家人。眨眼间到了傍晚,杨雪莹见司徒辰还没醒来的意思。此时的杨雪莹已经累得浑身无力,直接趴在床边睡着了,两天一夜没睡觉对于像杨雪莹这样的一个女孩来说已经是一个极限了。

    因为病房外一直有人保镖4小时轮班守护着,只要是身上点杀气,就会被这些保镖当做冒犯者而除掉。杨雪莹,就这么安详的睡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杨雪莹就睁开了眼睛,虽然依然觉得很累,但想到身旁的司徒辰没人照顾,就突然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可刚一抬头,猛的发现病床上的司徒辰不见了!"司徒?你醒了吗?你跑哪去了?"见怎么喊也没人回答,门外的两个保镖更像是个木头般懒得理会自己,杨雪莹心里就越来越着急,直接跑出了病房,可是,因为太早的原因,整个病房区几乎没什么人,根本没人注意到司徒辰到底走了没走。杨雪莹此时已来到了医院前厅,本就没休息好的她,再加上一大早的就到处找司徒辰,身体根本熬不住,眼前一黑,就要晕过去。"雪莹!"就在杨雪莹意识模糊的那一刻,一个穿着白色病服的帅气男子出现在了大厅口,见杨雪莹要晕倒,一个飞速地闪身来到杨雪莹身边,一把抱住了杨雪莹,朝女人喊道,此人不是司徒辰又会是谁。"司徒你醒啦。"杨雪莹看到司徒辰醒来,朝司徒辰欣慰的一笑。闭上了眼睛。

    "医生!快!救人!"司徒辰见杨雪莹晕了过去,抱起怀里脸色苍白的女人朝医院值班室里大喊道,差不多一分钟左右的时间,一个头发斑白的老中医从值班室跑了出了,看样子,十分敬业。"大夫,快看看她怎么了!"那老中医扒了扒杨雪莹的眼睛,又给杨雪莹把了把脉,对司徒辰道"她长时间没休息,也没摄入能量,身体需要的能量供应不足,身体机能封闭。也就是长时间没睡觉,没吃饭,累到了。让她好好睡一觉,然后我给她吊点葡萄糖就可以了。年轻人要注意休息啊。""谢谢大夫了,我在特级看护病房,待会你让护士过去就好。"司徒辰尊敬的朝老中医道,如今想老中医这么敬业的医生是越来越少了。司徒辰抱着怀里美颜四方的女人回到了病房里,把女人放到了床上,盖好了被子,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看着杨雪莹那绝美的脸庞,微微有些出神,这时,一个小护士那着两瓶透明液体来到了病房里,为杨雪莹挂上了葡萄糖。司徒辰显然被突然进来的小护士惊了一下,尴尬的朝小护士道:"她大概什么时候能醒?"小护士转过身微笑的朝司徒辰道:"如果没有其他的病症的话,待会就会醒的。""好,你出去吧。"司徒辰随意的说道。

    "虽然我不知道你之前到底为什么骗我,但是我现在知道,你将会是我司徒辰的女人!"司徒辰就这么看着安静的看着女人熟睡的样子,心里一阵温暖。"艾薇儿,你说这女人是不是和你一样傻,当初你说我回国是正确的选择,可你呢。我现在连你在哪里都不知道。。。。"司徒辰满脸痛苦的自言自语。

    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了一上午,中间那个小护士改过来取走了两个空的葡萄糖瓶。司徒辰饭也没怎么吃,见杨雪莹还在睡梦中,就一阵落寞。正当司徒辰起身要出门走走时,放在病床边的手被一只如玉般光滑的素手握住,"雪莹,你醒啦。"司徒辰转过身看着憔悴的杨雪莹,仿佛受重伤的是杨雪莹一般,"司徒,你今天晚上去哪了,我一睁眼没看到你,你知不知道我都快急死了。"杨雪莹抱怨般的说道,声音还夹杂着点哭腔。"我原本出去买早餐给你吃的,结果因为太早了,愣是没找到。你不知道把我愁的啊,这不刚回到医院大厅就看见你晕倒了。"司徒辰却是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司徒,你会原谅我吗?"杨雪莹顿时两眼泛起泪光,委屈的看着司徒辰满是绷带的胳膊。"你觉得我会原谅你吗?"司徒辰突然脸色一沉。把杨雪莹吓得抱着被子卷在病床的另一角,畏惧的说"司徒,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我爸*我的,我爸和你到底有什么仇,我也不敢问,你知道吗,你是第一个真正陪我逛过街的男生,也是第一个注意到我眼神的男生,我是我遇到的第一个让我心动的男生!"杨雪莹越说越自信的提高了声音,眼里的泪水早已流了出来,在那张绝美的脸蛋上画出了两条晶莹的水痕。见司徒辰不说话,继续道"你知道吗,那天晚上当你受伤的时候我是有多心痛吗,你知道我这两天看着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的你,有多难过吗,不管你今天原不原谅我,我都要对你说,司徒辰!我爱你!"杨雪莹几乎用尽全力的喊出了最后一句。这一句的每个字都深深地刻在了司徒辰的心里,此时,司徒辰慢慢抬起头,温柔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傻女人,慢慢的走向了她,杨雪莹也毫不畏惧的与司徒辰对视着。走了没两步,司徒辰朝走到了杨雪莹身前,"杨雪莹,你要为你那天晚上骗了我付出代价,罚你一辈子只能留在我身边,做我司徒辰的女人!"杨雪莹原以为司徒辰会对自己做些什么羞人的事情,却没想到司徒辰竟是给了她一个梦幻般的惩罚,眼里的泪水更是不要钱的流了出来,伸手抱住了司徒辰的腰肢,就这么靠在了男人并不结实的胸口上,满脸的幸福。"别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司徒辰伸手在女人的脸上抚摸着,"辰,我想吃章鱼丸子。"女人靠在司徒辰的胸口上,仰头对司徒辰说道。"好,咱还去那家店买,不光是章鱼丸子,我还要带你尝遍天下所有的美食小吃。"司徒辰温柔的对杨雪莹道。

    "辰,你是我这一生唯一值得珍惜的人了,答应我,别离开我好吗。那天的事我真的很害怕,真的很怕你就这么离开我,我。。。唔。。。"杨雪莹话还没说完,司徒辰就吻住了杨雪莹那两片细腻的嘴唇。司徒辰清楚的感觉到杨雪莹对这事得生疏,可见这女人以前还不是一般的冷啊。司徒辰的粗鲁的将杨雪莹的贝齿顶开,直接与杨雪莹的小香舌交织在了一起,起初还显得十分生疏的杨雪莹,在司徒辰的"调教"下慢慢的熟练了起来。这一吻,十多分钟过去了,司徒辰恋恋不舍的把舌头从杨雪莹的檀口中抽了出来,在口中拉出了一条银色的晶莹。

    "喂司徒,你们这完全把我们仨给无视了啊?"这时,从司徒辰的身后传来了一个让杨雪莹快要抓狂的声音。说这话的不是陈琳又会是谁。见三人都站在门口,一脸少儿不宜的表情望向自己和司徒辰,杨雪莹就是俏脸一红,低下头也不说话了。"你们仨什么时候来的?来之前也不告诉我一声!"司徒辰转身就朝陈琳吼道。"冤枉啊包大人!我们仨都在门口站了能有十分钟了,见你们二位有要事在身便没上前打扰。而你说的提前告诉你一声,你TM手机都关机两天了,雪莹手机又没人接,怎么提前告诉你一声,再说了,之前来你一直在这躺着连眼皮都不眨一下,谁能想到你今天突然就醒了?!"陈琳不满的抱怨道。"看你恢复的不错啊,这么重的伤竟然这么快就能下床了。"王虎又接过话来继续道。白雪飞却是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想着什么。"喂老白,想什么呢,有啥事尽管说出来,咱哥四个一起对付嘛。"司徒辰却是朝白雪飞说了句。"啊?。。。不是,我就是有点困了。。。困了。"白雪飞瞬间被司徒辰从深思中拉了回来道。司徒辰也没要多说话,朝白雪飞旁边的陈琳使了个眼色,示意陈琳跟他出去下。"老白啊,我们出去买包烟,你们先坐一下吧"司徒辰又朝白雪飞说道,"辰,你身上的伤还没好!现在不准抽烟!"杨雪莹一听要去买烟,急眼了,对司徒辰道。"哎呀,这几天都没怎么抽都快憋死了,让我抽一根吧,就一根,"说话间司徒辰又朝杨雪莹使了个眼色。杨雪莹立马明白了司徒辰不是真的要抽烟,回答道:"那就只准一根!抽多了看我不削你!""遵命!"司徒辰应了一声,与陈琳一同又出了病房,二人来到了医院大院的一个小花坛上坐了下来。"白雪飞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怎么这几天老时不时的发呆。"司徒辰直接开门见山道。"这件事,暂时不能让你知道,他的事与杨雪莹的父亲有关,杨雪莹的父亲杨有为,是杨云集团的董事长你应该知道吧,其实,他一直依附在刘氏集团上。要不是有刘氏集团的黑道背景,杨云集团早就垮了,而且,杨云集团最近气势很猛,一直都在吞并一些普通的二流公司。"陈琳对司徒辰解释道。"那这与白雪飞有什么关系?你倒是说下去啊。"司徒辰不耐烦的问道。"这件事现在真的不能跟你说,过几天你自然而然的就知道了。"陈琳也是无奈的回答道。司徒辰见陈琳不想多说,便也不再多问,两人走进了医院小卖部,买了包七块钱的红塔山,一人一支点上。那股辛辣的感觉充斥着司徒辰的肺部,让司徒辰感觉大爽。而陈琳确实觉得这烟都没法抽,吸了几口,就扔了。

    两人回到病房里,司徒辰心里依旧想着白雪飞的事,想来想去也没什么头绪,便不再去多想,反正该来的总会来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