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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3章 命不该绝

    华怡先是让秦渊准备了纸笔,在上面写了一个药方。

    “黄芪、丹参、麦冬、五味子、人参、桂枝、甘草等。”

    在每个药名的后面,都注名了剂量。

    头晕严重:加菖蒲、磁石,开窍通阳。

    胸闷严重:加瓜萎、堵菖蒲、郁金解郁理气。

    心痛严重:加元胡、生蒲黄、檀香活血行气。

    气喘严重:加人参,补元。

    秦渊之前也看过别的医生开过得药方,药方与华怡开得还是有区别。特别是,加注一些别的药,和其它医生还是有着本质的区别。

    华怡开好药方后,交给秦渊说:“秦先生,你现在就派人去抓药吧。先抓五副,每副药,分早晚煎服。我现在用针法来替秦老先生祛堵化淤,你的扶着老爷子,以老爷子现在的情况,可能支撑不住。只要老爷子能挺过我的十二针,今天就会大有起色。再服过五服药,便会好了七八分。再每隔一个月,服三副药,经常锻炼身体,便可无虑。忌大鱼大肉、和辛辣食物。”

    “兰医生,若是你能医好我父亲,定然一亿诊金奉上。”秦渊说。

    华怡点了点头,并没说什么。

    秦渊将“秦家四卫”的秦东唤进来,让他即刻去药店抓药。

    “爸,你忍着点,只要挺过这十二针,就有康复的希望。”

    五财神心里并没抱有多大的希望,说:“我这病都多少年了,要是这位兰医生真得治好了我的病,当真是当世神医了。”

    “人家是华医生的朋友。华医生是名医华佗之后,原本就是当世神医嘛!”m.

    “好!我一定会挺过这十针的。”五财神眼神里闪过一抹坚定的神色。

    一些看透人生的人,活着的时候,无畏生死。可在得病了之后,只要有一线生还的希望,谁也不想死。

    别看“五财神”一大把年纪了,他也有未完成的心愿。一听华怡有救治之法,自然愿意配合。

    赵旭见华怡说有把握治“五财神”的病,就知道她一定能治好。

    华怡随身带着银针,让人准备了消毒水之物。

    秦渊已经将父亲“五财神”扶坐好,老爷子脱掉身上的外衣,露面了松驰的背脊。

    华怡用独门“华氏针法”,打准穴位,插进了第一根银针。

    只见五财神轻“啊!”了一声。

    一般,银针刺穴,只会微微疼痛,甚至感觉不到疼痛。可是“五财神”,在第一根银针下去,就疼得叫了出来。不难想象,华怡为什么会叮嘱“五财神”,要忍过十二针才行。

    在插到第八根银针的时候,五财神就已经疼得受不了了,身上直冒冷汗。

    华怡的银针渡穴,虽然对五财神没有生命希险。一旦“五财神”忍不住,那么就会前功尽弃。

    需要隔一周之后,才能再次施针。

    以“五财神”目前的身体状态,能不能再挺一周的时候,都是个未知数。

    华怡对“五财神”问道:“秦老先生,还有四针,您觉得怎么样?”

    “还能撑得住!”五财神说。

    “那好!您再咬牙坚持一下。”

    华怡再次将银针插在了穴位上,“五财神”疼得惨叫起来。筆趣庫

    若是不知道内情的人,还以为“五财神”遭到了酷刑。

    秦家众人,听到“五财神”的叫喊声,心里非常焦急。可是秦渊明令禁止说,不准任何人进入。所以,碍于命令,谁也不敢闯进房里。

    为了以防万一,赵旭守在门口,防止有人闯入,惊扰到“五财神”的治疗。

    赵旭越来越确信,这个“五财神”就是秦五爷,也就是他的五外公。不过,眼下不是相认的时候,他不容五财神的性命有失。

    在插到第一针的时候,“五财神”有一种痛不欲生的感觉。

    这一刻,若不是信念在坚持着,他真得想一死了之。

    做人生病治疗的时候,实在是太痛苦了!

    华怡对“五财神”说:“秦老先生,恭喜你,挺过了银针渡穴的治疗。”

    “兰医生,你不说要十二针吗?现在才十一针吧?”秦渊没你的事了,去找你的同窗玩吧,”沈韶被他吵得头疼,“过几日我再来接你。”

    沈麟哦了一声,又强调:“嫂嫂也要过来接我。”

    徐洛音颔首笑道:“快去吧。”

    他这才欢呼一声,出门呼朋唤友去了。

    徐洛音望着沈麟的背影,扬起笑容,她自然是喜欢沈韶多一点的。

    “阿音。”

    一侧温沉的声线传来,缱绻地唤着她的名字,徐洛音恍然望去,好半晌才想起问:“怎么了?”

    沈韶笑道:“你若是觉得无趣,便去书院里逛逛,我一会儿去寻你,我与夫子还有些事要谈。”

    徐洛音正有此意,沈麟走了,她留在这里也是尴尬,不如去外面散散心。

    于是她点了头,慢慢步出此处。

    等她的身影消失,沈韶收回目光,便听文敏学温声问:“不是要谈徐家的事吗,怎么不让你家夫人也听一听。”

    “我怕她听了之后多想。”

    文敏学摇头失笑:“长安城中提及你与徐家的事,总有人说你是蓄意报复,没想到你倒是关心她。”

    沈韶没反驳。

    原本他是想让她听一听的,但是她昨晚才哭过,此刻岂不是提及她的伤心事,往伤口上撒盐的事情他不会做。

    “好了,说正事吧。”

    文敏学正了正神色,叹道:“其实让你夫人听一听也无妨。我奔走许久,但依然没寻到什么,陷害地着实高明。”

    沈韶目光微沉:“连蛛丝马迹也没有?”

    文敏学看了他一眼,斟酌道:“我估摸着,不一定是那些与贪墨案有关的人做的,先查一查京中哪些人与徐家有仇更为妥当,是伺机陷害也说不定。”

    沈韶沉吟片刻,转而道:“我知道了,既然如此,便不劳烦你了,我亲自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