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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以举国之力来造(求全订)

    半个多小时后。

    京城中那最大的广场上,虽然天色还未亮起,清晨的风也有凉飕飕的,但此时此刻却已经有不少人等在这里了。

    来干什么?

    是为了观看升国旗。

    呜呜。

    没多久就是一辆大巴车缓缓开了过来,到了广场入口处就被卫兵拦了下来。

    很快。

    一个身穿军装的上校就下车了,递过去了证件,接着又说了几句,随后卫兵就放行了,让大巴车开了进去。

    “他们怎么能进去的?”

    “不知道啊。”

    “难道有什么关系?”

    见到这一幕,人群中传来了低声的议论声,目光注视着那辆大巴车。

    滋滋滋。

    也没往里开多远,大巴车就停了下来,车上的人下来了。

    看到了。

    等着栏杆外的人全都看到了下车的人。

    首先是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步履已经有些蹒跚了,身上穿着蓝色布衣,脸上布满了饱经沧桑的岁月痕迹。

    后边跟着下车的也有年轻一些的人,只是每一个人都是面黄肌瘦,虽然年纪小,可两鬓也都白了。

    下车后,他们就站在了那里,也没有交谈,只是快速地整理了衣服,然后就看向了前方那伫立着的旗杆。

    到底是谁?

    所有民众心里都满是疑惑。

    因为那些人看着就非常的质朴,根本不像是什么当官的人,可偏偏又有资格进去,离着旗杆那么近。

    蹬蹬。

    听到人群议论声的卫兵走了过来,解释道,“他们都是国家的功臣,几十年都在深山中工作,都是第一次到京城,他们想看看升国旗。”

    几十年都呆在深山中?

    很多人的眼中都出现了惊骇的神色,那日子只是想想就觉得煎熬至极啊。

    没有意见了。

    这样的国家功臣如果都没有资格站在国旗下,那谁还有资格呢?

    仅仅一分钟后,升旗的时间就到了。

    国旗护卫队准时从旁边迈着整齐的步伐出现了,护送着国旗走了过来,整个广场彻底安静了,只有那咚咚的脚步声在传来。

    庄严。

    威武。

    护卫队过来了。

    一共有36人,1名指挥长,1名擎旗手,2名护旗手以及32名护旗队员,分为4列9排,代表的是炎国人民站起来的那一天。(后来人数有调整)

    到了旗台上。

    那鲜红如血的国旗被系了上去,振奋人心的国歌声被奏响了,回荡空中,清楚地传入了每一个在场之人的耳中,拨动着他们的情绪。

    就连杨定天的心情也变得有些难以自抑。

    国旗缓缓往上升去。

    黄老等人的目光更是一刻都没有离开过,这一刻,他们的眼中除了那一抹红色,再也没有别的了。

    因为,那就是他们的信仰啊。

    那些年,山河破碎,烽烟遍地,民不聊生,很多人都陷入到了深深的绝望中。

    就在那民族生死存亡的时刻,一面鲜红的旗帜出现了,在黑暗中绽放出了希望的亮光,从弱小到强大,打退了鬼子,推翻了地主,带着四万万炎黄子孙从此站了起来。

    虽然当年弱小,但却从不屈服。

    洋鬼子带着一帮家伙打过来了,那便迎战,毛熊爪子伸的太长,那就砍掉,遭受了核威胁,那就勒紧裤腰带自己搞。

    为什么那么努力?

    就是因为眼前这红色的信仰。

    黄老等人全都开口了,唱起了国歌。

    那么的大声。

    虽然声音嘶哑,或许还有些颤抖,但其中却饱含着他们对国家民族最真切的爱。

    不管再艰苦,不管再困难,哪怕当时核潜艇要沉了也没能保持镇定的黄老此时此刻也再难控制自己的情绪,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光。

    都说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目光所至皆为华夏,五星闪耀皆为信仰,可谁都不得不承认,黄老他们这一代人的信仰才是最纯洁最坚定的。

    就这么一点一点上升。

    经过了2分07秒的时间,国旗到了旗杆283米的位置停了下来,在清晨凉风的吹动下,飘动着,就像是一团燃烧着跳跃着的火焰。

    为什么是2分07秒?

    因为这正是太阳从地平线滑出的时间,寓意着就如同太阳升起,光芒照耀大地,带来光明,带来温暖,带来希望。

    旗杆326米,只升到283米,那是因为从第一面红色的旗帜被竖起来,再到第一面国旗从这里升起,中间正好经历了28年零三个月。

    等到升旗仪式结束。

    黄老等人又过了好一会儿这才缓缓转身,朝着大巴车返回。

    “走吧。”杨定天也放下了敬礼的右手。

    “是。”

    那名上校军官应声。

    他们两人上车后,大巴车就离开了,朝着军部赶了过去。

    。。。

    约莫二十分钟后。

    大巴车就到了军部,停在了台阶前。

    蹬蹬。

    黄老等人下车的时候,高世怀上将,郑老总几位老总都迎了过来。

    “老黄啊,头发都白完了啊。”

    “本就一把年纪了,能不白吗?光说我,你们何尝又不是?”